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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岁亦怕极了墨行止的疯狂。

她不停地开始挣扎,可却徒劳无功。只要她睁开眼睛,无论是四周还是天花板,都能从镜子里清晰的倒映出墨行止和她此刻的模样。

“阿止,我怕,不要!”

不论言岁亦如何哭喊,如何求饶,都不能让此刻的墨行止有半点心软。

墨行止微微抬头,他的额头与言岁亦的额头相对。他的唇就抵在言岁亦的唇上,他的呼吸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墨行止在言岁亦的唇边几近厮磨的低语,宣告了言岁亦挣扎的无用功。

“阿一,这一年多我给了你很多机会。我以为你会习惯我的存在,我以为你会渐渐对我有好感。或许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对你如此仁慈。”

窗外海风呼啸,海浪拍打在暗礁上。

房间里,言岁亦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和墨行止愉悦到极致时的闷哼声。

整个房间的透明镜子都倒映出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男人每一个动作,女人每一次的退缩和忍不住发出的低泣,一次一次回响着。

傍晚沉入西山的金乌更替为更深露重高挂玄月的深夜,墨行止终于放过了言岁亦。

墨行止伸手按下了床边一个隐藏按钮。

瞬间,整个房间里的镜子都消失不见。房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他翻身下床,随手抓起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外套,从外套的内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

他打开了捆住言岁亦双手的铁链。接着,他抱起言岁亦朝浴室走去。

半晌后,墨行止抱着沐浴完的言岁亦走出来。

他轻轻把言岁亦放在床上,又找来房间里的医药箱拿出消炎药水,细细给言岁亦手腕磨破皮的地方,涂上药水又抹了药膏,绑上了绷带。

言岁亦看着墨行止做这一切,她没有言语。

不是言岁亦不想说点什么,而是之前被墨行止压着做完一切,她已经喊到嗓子嘶哑。

从昨天到现在,她已经有近一天一夜未吃过东西喝过水,她的身体很虚弱,她已经毫无力气。

言岁亦未料到真的疯起来的墨行止是如此可怕,她的求饶她的哭喊丝毫没有作用。

墨行止做好一切,再度把言岁亦的双手锁了起来。

他满意地笑着道:“这样阿一就逃不掉了。假如阿一使坏让佣人帮你逃跑的话,我会让那些帮你的佣人全都去喂海里的鲨鱼。”

如此可怕的威胁,确实对言岁亦非常管用。

言岁亦是一个心软的姑娘。若非如此,墨行止就不能用言家破产来威胁这个姑娘留在他的身边。

只不过这个姑娘稍微有点胆儿大,在他离开国内前去国外处理事情的时候,这个姑娘露出了她藏在暗处的锋利而尖锐的猫爪,试探着想要逃离主人。

可惜这只逃出去的猫儿毫无逃跑经验,仍旧留在江城,这让墨行止毫无阻碍地将她抓了回来。

墨行止亲手端了一杯水,在水杯里插上了一支吸管递到了言岁亦的嘴边,轻柔地哄道:“阿一,喝些水,补充一些体力。晚一些我会让佣人送些食物上来。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你也该饿了渴了。”

言岁亦无法言语,只能用她那双带着翦翦秋水的眼眸狠狠瞪向墨行止。

墨行止轻笑出声,他伸手抚摸过言岁亦柔软的发丝,他道:“阿一,你根本无法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你这样看我,我可是会无法控制住的。如果你不想今晚都继续下去,就乖乖听话,喝水吃东西,然后休息。”

言岁亦此时此刻已经不想再逃了,她实在是太过于疲累。该做和不该做的事情,她都和这个男人做过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她努力用嘶哑的嗓子挤出话:“我求求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很难受,我不会逃了。我想吃东西,我想休息。”

被铁链锁了一天一夜,是个人都受不了。

言岁亦从小在言家长大,再怎么不受宠,也是言家的小姐。就算言父的小三登堂入室,气得言母从楼上摔下去变成了植物人。此后小三在言家无名无分跟着言父。言岁亦虽被小三排挤,却也没有受多少生活上的虐待。

言岁亦被言父送进墨庄之后,墨行止更是让墨庄上上下下对她恭敬万分,她的生活比在言家好上千倍万倍。她又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阿一,别说是我强迫你与我如此。从你踏入墨庄的第二天,你我之间就领证了。我是持证上岗的。之前,我不过是给你适应我的时间。既然你不想要这样的时间,我便不给了。”

墨行止的话让言岁亦备受打击和恼怒不堪,她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领了证!

“我不信,我要看!”

言岁亦嘶哑的嗓音里透着满满的疑惑和愤怒。

墨行止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两本红色的本本,他在言岁亦的眼前打开。

红色的本子上有墨行止和言岁亦的名字,两人的照片上盖着的钢印和写着的时间,都无法作假。

“阿一,证是真的。根本无需本人到场,只要一张照片,我就能拿到属于我们的结婚证。”

墨行止的话让言岁亦想起,言父将她送进墨庄前曾问过她要登记照的事情。

一张照片确实可以做很多手脚。言岁亦万万没有想到,一张照片竟然可以让她从少女变成少妇。

她看着在她面前展开的结婚证。这让言岁亦难以相信,又不得不去相信。

墨行止低下头,他的鼻尖与言岁亦得鼻尖相对,他忍不住用鼻尖磨蹭了言岁亦的鼻尖几下。

接着,他偏头在言岁亦耳边低声呢喃道:“阿一,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若乖乖的,我就接你回墨庄。你若不乖,我就把你锁在这里,锁上一辈子。你知道的,没人能拿我怎么样,也没人敢惹我,更不会有人胆敢前来救你。”

言岁亦的手脚都有些微微发抖,她早该知道的。

早该知道江城墨爷的能耐是有多大。她怎能低估了江城墨爷的能量。她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何况她不能逃,一旦她逃了,母亲该怎么办?

母亲还在医院里,每天都需要药物进行治疗。

当初言家几近破产,是墨行止替言家偿还了所有欠债,并给言家注资,言家才能撑过去。

墨行止对此的唯一条件就是让言父将她送到墨庄。因此她那位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的好父亲,才肯回头看一眼她,并且继续花钱给她可怜的母亲用药物治疗。

她不能逃了。她真的逃了,墨行止发怒,言父一定会断掉她母亲的药物,她就会害死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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