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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谁爱养谁养?我独宠纨绔小叔

小说《继子谁爱养谁养?我独宠纨绔小叔》,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亦瑶双洁,文章原创作者为“咸鱼翻肚”,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结果却在林芳柔的挑拨下,被他们顶撞。她一时气急攻心,来到后花园散心,不知怎的,忽然晕厥,倒在了假山后的草丛间。那是个寒冬腊月,莺铃前几日就感染风寒在养病。其他下人都没有发现她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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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铃震惊得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不可思议。

小姐竟然要拿这些名贵的锦缎给二少爷做衣裳,要知道这锦缎,可是皇上御赐的。

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呢。

难不成小姐今后,真的要跟二少爷交好了?

“他们三个衣服多得是,有夫人照料,倒是鸿轩的衣服,是该换身新的了。”

沈亦瑶淡淡地道,仿佛在说什么很平常的事。

刚才陆鸿轩离开时,她就注意到他衣摆处有刮破的痕迹,似乎是下午下水救她时,被靠岸的尖石划破的。

当时她并没有在意。

直到刚刚发现这少年还穿着这身衣服,才想了起来。

这让她不由地想起前世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她因陆毅文三兄弟联合撒谎逃课出去喝花酒,回来狠狠责罚了他们一顿。

结果却在林芳柔的挑拨下,被他们顶撞。

她一时气急攻心,来到后花园散心,不知怎的,忽然晕厥,倒在了假山后的草丛间。

那是个寒冬腊月,莺铃前几日就感染风寒在养病。

其他下人都没有发现她失踪了。

她被冻得浑身僵硬,险些死去。

直到再次醒来,才被莺铃哭着告知,幸亏是二少爷陆鸿轩路过将她匆匆抱去了医馆,再晚些,命都没了。

去医馆的路上,陆鸿轩还将身上的棉衣给她裹住取暖。

她心存感激,让莺铃将棉衣洗干净,又做了几身崭新的棉衣棉裤和取暖的东西给小叔子送过去以表谢意。

后来她才从莺铃口中得知,原来陆鸿轩总共就那么一件棉衣,把她送到医馆通知陆府后,就病倒了。

她有心想亲自对小叔子道谢,却总是因为操劳陆毅文三兄弟的事,渐渐忘到了脑后。

莺铃压下心底的震惊,乖巧地点头:“好的小姐,不过二少爷的尺寸,您还需提前问一下呢。”

这倒是提醒了沈亦瑶。

她点了点头:“明日他去找陈先生上课,课后我寻个机会,为他量量吧。”

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院落。

沈亦瑶洗漱过后,早早地睡下了。

梦里,却不断地浮现着上一世她被陆鸿洲凌浅浅陷害与马夫偷情的画面,她绝望地辩解,却徒劳,硬生生被赶出了陆府。

陆府的大门在她眼前重重关上!

依稀间与她十里红妆,被八抬大轿抬进来的画面重复,讽刺,太讽刺了。

那一夜,风雪寒冬,她冷得骨髓都在颤抖,最终死在了陆府大门前。

灵魂离体的她,眼睁睁看着陆鸿洲牵着凌浅浅的手走出来,将她冻僵的尸体一脚踢开。

“晦气!来人啊,把这淫妇丢远了,别脏了我陆府的大门!”

三个继子闻声而来,看到她的尸体,都忍不住皱眉。

他们眼底或许有一瞬的懊悔闪过,最终,也只剩下冰冷无情的嘲弄和快意。

紧接着,便是诸多宾客登门拜访。

都是为了巴结他们陆府出了三个成器的栋梁之才,想要结交。

无人注意到她被人草席卷尸的结局。

她好恨!好恨!

冤魂迟迟不散,痛苦仇恨仿佛烈火无时无刻地炙烤着她的灵魂,直到已然长大成人的陆鸿轩出现......

她,才终于得以解脱。

一夜噩梦,终于惊醒,沈亦瑶浑身冷汗涔涔,仿佛昨夜的梦,又再次在她身上重演了一遍。

她神色恍惚地坐在铜镜前,看着惨白脸色的自己,缓了好久,才终于回过神来。

“咚咚咚!”

这时莺铃敲门进来,身后的丫鬟手里拿着一匹精美绝伦的墨色锦缎,放到了屋里。

“小姐,锦缎我拿来了。”莺铃走上前,脸色不由地一变,着急地道:“小姐,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摸到沈亦瑶冰冷的手时,更加慌乱了。

“小姐,我这就去请大夫来,您快回床上歇着......”

沈亦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扯出一抹笑容:“没事,不过是做了个噩梦。”

她缓缓起身过去,摸了摸那匹墨色锦缎。

上一世,这些上好的布料,都给那三个白眼狼做了衣裳,嘴上说得好听,“母亲待我们极好,将来要好好孝敬您”,穿着满京城炫耀。

可转头,却在十年来没管教过他们一日的父亲陆鸿洲回家时,一副孝子的嘴脸扑了过去,将她无情甩开。

平白毁了这些布。

“小姐,您真的还好吗?”莺铃担忧地问道。

小姐的脸色太苍白了,尤其是看着那匹布,眼神里流露的,都是麻木的失神,这让她有些担心。

从昨日起,小姐就有些奇怪。

沈亦瑶回过神,笑了笑,笑容不达眼底:“放心,我没事。”

在莺铃的伺候下,她洗漱换了衣服,梳妆打扮。

上了些胭脂,脸色方才没那么吓人。

这时有丫鬟敲门进来,禀告道:“少夫人,三公子朝咱们院落过来了。”

沈亦瑶微微挑眉,她也有些意外,淡淡道:

“出去看看吧。”

出去时,陆毅业刚好走进院落,他是三兄弟里年纪最小的,才十一岁,也是被宠得最任性的。

一看到她,那张气愤的脸就更加难看了。

他抱着手臂,站在那,不满地看着沈亦瑶,一脸的怨念和埋怨。

沈亦瑶也不急,淡淡地看着他:“毅业有何事?”

陆毅业哼了一声,紧抿着唇,不吭声,只用那幽怨气愤的目光看着她,做足了小孩赌气的架势。

换作以前,沈亦瑶早就坐不住,主动关心了。

她除了在学业前途的事情上严格,生活上,却是对三兄弟算得上百依百顺,温柔慈爱。

可现在,她只是和莺铃对视了一眼。

莺铃连忙搬了张椅子出来,沈亦瑶缓缓坐下,品着丫鬟送到手里的茶水,不紧不慢地等着。

终于,陆毅业忍不住了。

他愤怒委屈地道:“母亲,我昨夜一整夜都没吃东西!您知道吗?”

沈亦瑶眼底有些嘲弄,故作疑惑:“是吗?为何?”

“您还问我为何?”

陆毅业更怒了,气愤地走上前一步:“还不是您昨晚自作主张,让厨房做得那么难吃的菜!您还问我?”

沈亦瑶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然后呢?”

陆毅业被她这种态度刺伤了,这跟他想象的不对啊,母亲不是应该心疼地关心他吗?怎么这么冷漠?

他越想越气,继续委屈地质问道:“昨夜奶奶让您找厨房为我送来食物,您为什么没去找我?”

听到这里,沈亦瑶大概猜出来了。

又是林芳柔在中间撺掇的,她若不告诉陆毅业,他怎么会来这一出?

怕不是等了一夜没等着,饿了肚子,气急败坏了?

她心里讽笑。

“毅业,那你怕是误会母亲了。昨夜,是母亲怕你生气,特意叮嘱你奶奶给厨房交代一声,去为你送食物的。”

沈亦瑶故作疑惑地问:“难道你奶奶没派人给你送?”

一时间,陆毅业愣住了,满头雾水。

什么?不是奶奶让母亲给自己送食物吗?怎么成母亲让奶奶送了?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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