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外室揣崽跑路,权臣他追悔莫及》,这是“我是阿灼啊”写的,人物周储灵孟铎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周储灵从前为不让孟铎难做,伏小做低,连一个妈妈都敢欺负到她头上。如今既她已清楚自己的定位,也没什么好受气了。春春却担心:“张妈妈可是老夫人的心腹人,您这样做老夫人会不会有意见?”“当然有意见了。”“那您......”“老夫人有意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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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不遗余力地嘲讽,周储灵倒是平静:“竹夹,进来。”
竹夹是孟铎留在她身边的女护。
竹夹动作很快:“小夫人!”
“张妈妈嘴太碎,带出去掌嘴十......不二十。”
“是。”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可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松手......”
竹夹只听周储灵跟孟铎吩咐,利落地将张妈妈拖出去。
很快,院子的巴掌声响起,格外清脆。
周储灵从前为不让孟铎难做,伏小做低,连一个妈妈都敢欺负到她头上。
如今既她已清楚自己的定位,也没什么好受气了。
春春却担心:“张妈妈可是老夫人的心腹人,您这样做老夫人会不会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了。”
“那您......”
“老夫人有意见才好。”
周储灵勾唇。
这样她就一直能是个外室了。
孟老夫人本就不喜欢她,这下更不会松口让孟铎抬她为妾。
张妈妈被掌嘴后哭着跑了,不一会孟老夫人就气冲冲地杀过来。
彼时,周储灵正在用早膳。
“你还有脸吃饭?”
孟老夫人一见她就吹鼻子瞪眼,“周储灵,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我的人都敢打,昨天还搞砸了思兰的生辰宴,害得思兰哭了一晚上、被雨淋......那可是她一年才有一次的生辰宴。”
“孟思兰是要死了最后一个生辰吗?”
“你......”
孟老夫人气急又是一怔。
她什么时候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自入府后,自己说什么她都是逆来顺受,从来就没有还嘴的时候。
“你敢跟我顶嘴?”
“这不是顶嘴,是在说事实。”周储灵笑,瞥了眼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张妈妈,“至于掴掌张妈妈,纯属是她长着张人嘴不说人话。”
“大胆,跪下!”
孟老夫人发号施令,“今日我必须好好惩戒你,不然你还真以为这孟家你做主了。”
话落,护卫就要上前。
周储灵狠狠将杯子砸在地上:“你们敢过来我现在就撞死在这,看你们怎么跟孟铎交代。”
众人愣住,显然都没想到她竟会用自己来威胁。
偏偏的,她还真威胁到点子上。
孟铎再三叮嘱,不许碰周储灵。
孟老夫人都犹豫了。
孙子自弃文从武后就嗜血的狠厉,杀人就跟杀鸡似的,便是她这个做祖母的都胆寒。
“你、你敢威胁我?”
“对,我就是威胁你了。”周储灵勾唇,张狂邪气。
孟老夫人气够呛:“来人,把周储灵给我按到念慈院去,让她在太阳底下跪足五个时辰才许起来。”
周储灵刚要开口,孟老夫人却用拐杖狠狠砸在春春身上。
春春疼得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你若不服,那我就将这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周储灵一僵。
她是要激怒孟老夫人,但不想牵连旁人。
春春是她在被充为官奴时认识的朋友,最难时是春春陪着她一起熬过来的。
那是患难时遇到的友情,所以在孟铎救她出宫时,她也将春春从辛者库带出来了。
“不服?”
孟老夫人想再次动手。
“好......我跪。”
周储灵不得不松口。
她被逮到老夫人的念慈院压着跪下了。
烈日打头,周储灵被晒得满脸通红,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砸进眼里。
有点疼、有点涩。
在宫里被折磨了两年,周储灵身子大不如前,在半个时辰就有些摇摇欲坠了。
“老夫人,您就放过周姐姐吧。”
在周储灵跪了将近两个时辰后,孟思兰不知从哪出来跪下为她求情。
周储灵蹙眉。
装什么王八。
孟思兰哭得梨花带雨:“周姐姐不是有意顶撞您的,是我不好昨天绊住了孟铎哥哥,姐姐才会生气的。”
“思兰你快起来,这种人不值得你为她求情。”老夫人心疼不已。
“我早将周姐姐视为亲姐姐......您要是罚她,就连我一起罚了吧。”
孟思兰说着还抱着周储灵哭。
听着这些话,周储灵胃里一阵恶心。
但凡她有丁点顾忌当年情谊,就不会故意惹怒九公主。
在宫里的那两年,九公主以折磨她为乐,不就是因孟思兰高歌跟她的姐妹情,还故意跟九公主的未婚夫做亲密状传流言吗。
“滚开,少碰我。”
周储灵本就被晒得眩晕,烦躁地推开她,却不想孟思兰竟一下摔在地上,头撞到了地,鲜血直流。
周储灵愣住。
她没有用力的。
“思兰。”
老夫人惊呼,才要起身却有一道身影更快地出现。
熟悉的冷香传来,周储灵心头一紧,男人却擦身撞过她半跪在地上,将几乎昏迷的孟思兰拥入怀中。
周储灵被撞倒,摩擦在滚烫地面的手掌阵阵生疼。
她看着孟铎,心凉了半截。
老夫人跑来,指着周储灵说:“是这小蹄子顶撞我,思兰好心替她求情,可她却出手伤思兰。
阿铎,这就是你看上的人,简直是蛇蝎心肠。”
周储灵杏眸死死盯着孟铎。
他们认识多年,她是什么样的人孟铎应是很清楚的。
且这么拙劣的戏码,他不会看不出来吧。
“呜呜......好疼,孟铎哥哥我好疼......”
孟思兰缩在他的怀里抽泣着,楚楚可怜。
孟铎没有开口,似刀般锋利的眼风带过她,随后立即抱起孟思兰离开。
周储灵狠狠一震,心如刀绞。
他没有说一句话,可那一记冰冷陌生的眼神就已定了她的罪,比打她巴掌还疼。
“叫大夫,赶紧叫大夫啊......”
孟老夫人着急大喊,临走时还剜了周储灵一眼说,“要是思兰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紧着孟思兰去,留她一人跪在原地。
春春忙过来:“小夫人您没事吧?”
周储灵说不出的窒闷,喉咙干疼得厉害,眼前已然冒了金星。
她倏地攥住春春的手,急道:“你信我吗?我没有推她......”
“小夫人您别着急,奴婢信您,您不是这样的人。”
“真、真的吗?”
她晒得跟个火炉似,可这一刻周储灵竟觉得冷。
浑身发冷。
春春扶着她:“真的,一定是那个孟思兰存心陷害,小夫人您......啊——小夫人你怎么了,快醒醒......”
周储灵等不到春春说完,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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