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流放:流放路上逆袭称帝》主角秦昭萧子舟,是小说写手“清小鹤”所写。精彩内容:日头爬至头顶时,风里的寒意彻底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灼人的燥热黄土坡上的碎石被晒得发烫,踩上去像隔着鞋底烙脚掌,扬起的尘土混着汗味,呛得人直咳嗽流放队伍的脚步越来越慢,原本还能勉强跟上的流犯,此刻大多踉跄着,每走一步都要晃一下秦月的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干裂得起了皮,走几步就拽着柳氏的衣角哭:“娘,渴……我要喝水……”柳氏怀里的水囊早就空了,早上孙老三分发的那点水,不够三个孩子润嗓子她只能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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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依旧冷硬,却比夜里多了一丝温度:“走快点,前面的路还长,谁也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
萧子舟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队伍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土路上,身后的荒村,连同那些惨死的人,被留在了越来越远的黑暗里,像一场恐怖的噩梦,却又真实地提醒着他们 —— 流放路上,没有慈悲,只有生存。
夜色像块浸了墨的布,沉沉压在荒村上空。秦昭的队伍缩在村口的树枝圈里,篝火只剩几点微弱的火星,连最贪暖的秦月都没敢靠近 —— 空气中飘着的,除了艾草的苦香,还有远处荒坡上尸体焚烧后的焦糊味,混着泥土的腥气,让人胃里发紧。
秦昭靠在树干上,手里的木矛始终没离手。她没合眼,目光扫过圈里熟睡的人:柳氏把秦月搂得严实,秦明的小手还攥着那根防身的小树枝,周老栓靠在草堆上,眉头皱着,像是在做噩梦。赵二和刘大守在圈口,两人背对着背,时不时用袖子擦把脸 —— 不是困的,是怕的,谁都知道瘟疫这东西,沾着就可能要命。
“换你守着。” 萧子舟走过来,手里递过一块烤得半焦的草根,“咬两口垫垫,别硬撑。” 他刚去检查了草药包,剩下的艾草只够再熏一次,金银花和蒲公英也所剩无几,若队伍里有人染病,根本不够用。
秦昭接过草根,没咬,只是捏在手里。她看向荒村深处,那支瘟疫队伍的篝火已经灭了,只剩几间黑沉沉的土坯房,像蹲在暗处的怪兽。“他们那边没动静。” 她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明天天亮就走,别等。”
“不等?” 萧子舟愣了愣,“至少得确认他们……”
“确认了又能怎样?” 秦昭打断他,目光转回来时,带着点冷意,“我们带的草药只剩三成,粮食也只够撑五天。他们活不活,不是我们能管的 —— 我们得先顾着自己人。”
萧子舟没再说话。他知道秦昭说得对,可看着那几间黑房,总想起方才那领头汉子哭着说 “想活着到漠北” 的模样,心里像堵了块湿泥。他蹲下身,整理着剩下的草药,指尖碰到一块干枯的地丁,突然想起前世的事 —— 父亲当年被诬陷时,官府送来的 “罪证” 里,也有几株被染了毒的地丁,说是从侯府库房搜出的 “通敌信物”,可他清楚记得,那是父亲特意留着治士兵外伤的。
“秦姑娘,” 他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你说…… 这世上有没有事,看着是铁板钉钉的‘错’,其实是有人故意摆出来的?”
秦昭看了他一眼,没立刻答。她知道萧子舟话里有话 —— 他从不提自己的过去,可偶尔漏出的只言片语,总透着点不寻常,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你想说什么?” 她问,语气依旧淡。
“没什么。” 萧子舟攥紧了那株地丁,把话头转了回去,“只是刚才看那瘟疫队伍里,有人带着官府的镣铐 —— 说是‘盗粮’被流放的,可荒年里,谁不是为了口饭?说不定…… 也是被冤枉的。” 他没明说 “秦家”,却在提到 “冤枉” 时,目光刻意停在秦昭脸上。
秦昭的指尖动了动。她家里的事,她从没跟队伍里的人细说 —— 只说是 “犯了错” 被流放,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父亲当年是被指认 “私通南境”,证据是几封说不清来源的书信,还有库房里搜出的半匹南境产的丝绸。她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可父亲被抓时,她才十三岁,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