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琮玉佩是古代言情《未来驸马通房纵马伤我,我直接诛他九族》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三年才能制成,获量极少。”“车帘乃西域进贡冰蚕丝所制,冬暖夏凉、水火不侵。”随着我话语落下,众人皆惊。随后被阿芸猛的大笑声打破落针可闻的安静。“贱婢就是上不了台面,编也编不出贵重的,这些深山老林里的能值多少银子?”“水火不侵的车帘?你以为是话本子呢!”章府随从也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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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琮凛厉的目光扫视而来,却发现我说的伤口显而易见时,他脸颊顿时涨得通红。
“章大公子博览群书,竟独独漏掉律法?
莫不是在章家人眼里,已经能凌驾律法之上了?”
“我章家绝无此意!”
章之琮面露不悦地正要解下腰间钱袋,却被阿芸拦住。
“公子,区区贱婢,打就打了,哪里配要公子的赔偿?”
“不过伤了点皮子,流了点血而已,咱们家的宝马可是都淤青了呢!”
我望向那匹白金色的汗血宝马,比之皇宫贡马更显流光溢彩。
只是前蹄处不知何时有了一道明显淤痕。
这个阿芸,为了嫁祸我真是不择手段。
章之琮神色大变,气愤不已。
“你敢伤我的马?
不要命了!”
章之琮显然以为我眼界低,认不出此马的珍贵之处。
他高高在上的介绍,“此乃海外国家进献的贡马,整个乾元朝也找不出第二匹!”
“把你全家卖了都赔不起!”
我挑眉,好大的口气。
“是吗?”
“既然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贡马,为何不在皇宫,而是在你手里?”
章之琮噎住。
“赔不起便赔不起,说那乱七八糟的做甚?”
阿芸鄙夷的走上前,挽住章之琮的手臂。
“我们公子人善,只要你跪下磕头认错,今日便——”我抬手打断“只管开价便是,我赔得起。”
“十斛东珠!”
阿芸皮笑肉不笑,“这匹马乃是稀世珍马,十斛东珠也不过值个皮毛而已。”
“嘶!”
围观百姓皆倒吸一口凉气。
章之琮神色略显不赞同,“东珠乃皇家专用,你要来也无法佩戴,何况瞧她那穷酸样,哪像拿的出东珠的?”
“哪怕戴不了,只看也行呀。”
阿芸娇柔的摇着他的手臂,看向我的眼神阴鸷。
“若赔不起,公子岂不又有好戏看了?”
我淡然颔首。
“好,就十斛东珠。”
面对众人明显觉得我打肿脸充胖子的眼神,我懒得解释。
东珠在我库房堆了几箱子,多的是。
不过……我看向被鞭子挥打出裂痕的车驾。
“你的贡马赔偿商定好了,那便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我脸上已经浮现迫不及待的笑意。
“我这车驾用料倒不是海外进献,没那马罕见。”
章之琮轻蔑一笑。
阿芸双手抱胸,等着看我的笑话。
“不过是取自蜀地深山,百年雷击而不朽的金丝楠木,其上涂料乃福州独有,每三年才能制成,获量极少。”
“车帘乃西域进贡冰蚕丝所制,冬暖夏凉、水火不侵。”
随着我话语落下,众人皆惊。
随后被阿芸猛的大笑声打破落针可闻的安静。
“贱婢就是上不了台面,编也编不出贵重的,这些深山老林里的能值多少银子?”
“水火不侵的车帘?
你以为是话本子呢!”
章府随从也捧腹大笑。
我提醒章之琮,“她不懂,你也不懂?”
“装模作样!”
阿芸又抽出她那鞭子,“别想勾引我家公子,拿不出东珠,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我用尽十六年来毕生所学礼仪,才忍住不翻白眼。
“夏虫不可语冰。”
“你敢骂我?
看我不打死你个小贱婢!”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