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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是作者“小妖姨”写的小说,主角是叶心怡云桑格来。本书精彩片段:县城派出所的木门被风撞得吱呀作响时,陈烈州正攥着那张被汗水浸透的身份证柜台后的警察用藏语打着电话,搪瓷缸子在桌上磕出沉闷的声响,茶叶梗浮在水面上,像他此刻杂乱的心绪“同志,能听我说句话吗?”他往前探了探身,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警察挂了电话,抬眼扫了他一眼藏蓝色的警服袖口磨出了毛边,帽檐下的眼睛带着倦意:“你说吧,什么事?”“我要报案”陈烈州的声音发颤,却努力保持镇定,“我女朋友被人软禁了,...

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

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 在线试读


陈烈州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挺好的”——这三个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像根针,扎得他心口发疼。他知道老板是好意,却忍不住去想:被关在牧场里,被人监视着,那叫“挺好的”吗?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求助被敷衍,接近被阻拦,连一句“心心你别怕”都传不到她耳朵里。这种无力感像沼泽,让他越陷越深,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

“老板,去云桑庄园的路,现在能走了吗?”他突然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老板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能走是能走,可你去了也没用。帕卓说了,云桑交代过,你要是再靠近庄园,就……”他没说下去,只是做了个“不客气”的手势。

陈烈州没再问。他放下茶杯,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几张现金放在桌上,起身往茶馆外走。寒风灌进衣领,带着雪后的凉意,却让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些。

他知道去了可能会被打,可能会被羞辱,可能会让云桑更变本加厉地刁难叶心怡。可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怕自己会彻底失去她。

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就算要放下所有尊严,他也要去试一试。

租来的摩托车在土路上颠簸着,车轮卷起的尘土迷了他的眼。远处的雪山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陈烈州握紧车把,油门拧到底,风声在耳边呼啸,像在替他喊着“心心”。

越靠近庄园,心里越慌。他甚至开始幻想见到叶心怡的场景——她会不会很憔悴?会不会在哭?看到他时,会不会高兴?

可真到了庄园门口,看到帕卓牵着马站在门廊下,他所有的勇气突然都泄了。帕卓显然早就料到他会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在看个跳梁小丑。

“陈先生,你不该来的。”帕卓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警告,“云桑在里面等你。”

陈烈州的心脏猛地一缩。云桑在等他?是早就料到了,还是……

他跟着帕卓走进庄园,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庭院里的格桑花已经谢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花枝,像他此刻的心情。廊柱上的经幡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在替他数着走向“审判”的步数。

云桑坐在客厅的虎皮椅上,手里转着松石手串,看到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像尊沉默的佛像,却带着迫人的威压。

“你来了。”云桑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陈烈州没说话,只是站在原地,后背挺得笔直。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态很重要,哪怕心里慌得要命,也要装作无所畏惧。

“坐。”云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陈烈州没坐。“我是来带心心走的。”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异常坚定,“请你放了她。”

云桑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他身上,像在打量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放她走?”他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嘲弄,“放她跟你回去,住漏雨的校舍,吃掺着沙子的糌粑,每天走两小时山路去教书?”

“那是她喜欢的生活!”陈烈州的声音陡然拔高,“她喜欢孩子们,喜欢教书,就算苦,她也觉得开心!不像在这里,被你关着,像只失去自由的鸟!”

“开心?”云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比陈烈州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她发烧的时候,是我守在她床边;她想吃甜茶的时候,是我让人给她煮;她在这里,不用吃苦,不用受累,这难道不比在校舍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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