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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辞说:“女儿看他是个可栽培的,我身边也缺一个替我办事的人,妙容虽沉稳细心,但身手差了些,很多事她没法去做,妙音又是个爱闹的,这个人好好培养对我有很大的用处。”卫辞身边的确差个人手,她需要一个自己亲手培养的,绝对忠心的下属,她一直在物色人选,目前看来,沈沉璧会是最好的选择。

“父亲,我需要您拨给我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去训练沈沉璧,他现在还太弱了。”卫辞趁热打铁。

卫承渊笑笑:“知道了,我会去给你安排,你大了,有主意了,我不会多加干涉,但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回去休息吧。”说着又提起了笔,满心满眼都只有手下的画。

她看着那副画,画上的女子笑意清浅,目光澄澈,如山间清泉一般,让人心旷神怡,见之忘俗。母亲走了很久很久了,她的样子在卫辞的记忆里越来越模糊,只能想起母亲的双手抚过脸颊的温暖……这些年来,父亲每每得闲都会画一张母亲的像,久而久之,书房都装了好几个的匣子的画,卫辞默默噤声离开。

……

时间一晃过了半月,沈沉璧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日卫辞偶尔会把人带到了自己的书房,教他识字读书。

这天他到的时候卫辞正抱着尺玉揉,见他来了,颇为不舍的放尺玉出去玩了,见她这样不舍,沈沉璧有些好笑。

想起叫这人练过自己名字,她说:“你的名字练得怎么样了?过来写给我看看。”半月的时间练三个字是绰绰有余,卫辞并不担心他完不成。

沈沉璧默默走上前去提笔写下了三个字,卫辞看了一眼,由于是照着她的字写的,所以和她的差不多。对于教沈沉璧识字这事,她做了不少准备,提前临摹好了一本字帖给他,让他晚上可以练练字,她准备循序渐进,今日先教些简单的。

卫辞提笔写下几个字,然后又一个一个教他读,“这个念山,这个念永,这个是明……”她的声音很轻地读着,沈沉璧听着觉得有些莫名耳热,“会了吗?”他忙点点头,没敢抬眼看她。

颔首示意沈沉璧过来坐下,卫辞起身到一旁磨墨“顺便教你磨个墨罢,磨墨要轻重、快慢适中,姿势要端正,要保持持墨的垂直平正,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不要斜磨或直推。”她说着用大拇指和中指捏着墨块,用食指顶住墨块顶部在砚台中慢慢磨起来。

她提笔蘸了蘸墨汁,在纸上写下今天学的字,让沈沉璧照着写,看他写了两下,卫辞就觉得哪里怪怪的,才发现这人笔画顺序不对,愣了一下,心中暗道失算,她识字早,笔画也都记在心里了,写的时候本能就写出来了,压根没想起初学者笔画的事情,也不知道沈沉璧写他名字是怎么写的……

她抚了抚眉心,忙按住沈沉璧写字的手,握着他的手稍稍用力道:“抱歉,忘了告诉你,写字是有笔画顺序的,跟着我写一遍,你仔细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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