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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个闲王,奈何实力不允

小说《我,只想当个闲王,奈何实力不允》,是作者“修修宇啊”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李骁武李宗训,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李辰安的声音带着疲惫,“记住,我们是去依法办事,若有人敢以身试法,阻挠王令,你也不必客气。”“属下明白!”赵磐沉声应道。李辰安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翌日清晨,天光微熹,寒气逼人...

我,只想当个闲王,奈何实力不允 精彩章节试读




夜色渐深,此时王府内除了巡逻卫士轻微的甲叶摩擦声,便只剩下寒风吹过庭院枯枝的呜咽。

李辰安却毫无睡意,他披着一件厚实的狐裘,坐在书案前,面前摊开的是一张简陋的云州城防舆图。

炭笔在他指间转动,时而落下,在舆图上勾勒出一些奇怪的标记和线条。

“官仓......黑水河......黑风山......”他低声念叨着,脑海中,前世做项目时的风险评估、资源调配、多线操作等念头如同走马灯般闪过。

他知道,张迁此去,不仅仅是开仓放粮那么简单,更是对他这个新任项目经”权威的一次公开检验,也是对云州旧有势力的一次正面冲击。

成,则局面打开,后续计划得以顺利推行;败,则前功尽弃,他这个闲王,在这破败王府里躺平的资格将彻底失去。

良久,他放下炭笔,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

“赵磐。”他对着门外轻唤一声。

“殿下。”赵磐很快出现在门口,身形笔直。

“明日,你亲自带二十名最精锐的弟兄,随张长史一同前往官仓。”李辰安的声音带着疲惫,“记住,我们是去依法办事,若有人敢以身试法,阻挠王令,你也不必客气。”

“属下明白!”赵磐沉声应道。

李辰安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翌日清晨,天光微熹,寒气逼人。

云州城北的官仓外,青石板路面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仓门紧闭,高墙肃立,几只乌鸦落在光秃秃的墙头,发出沙哑的叫声,给这清晨更添了几分萧索。

张迁一袭青色长袍,外罩一件厚实的棉布褙子,站在队伍最前方。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只觉得胸中那股积郁了三年的浊气,都随着这口呼出而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决然与锐气。

他身后,赵磐一身玄甲,手按刀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二十名王府卫士列成两队,身形笔直,沉默如山,行动间甲叶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的街巷中,显得格外沉重而肃杀。

这支队伍,便是闲王殿下伸向云州旧有秩序的第一把利刃,而他张迁,便是这把刀的刀尖。

官仓门口,几个穿着破旧棉袄的仓吏正缩着脖子呵着手取暖,见到这般阵仗,他们先是一愣,随即有人认出了张迁,连忙慌慌张张地跑进门内通报。

不一会儿,官仓仓吏孙有才,一个尖嘴猴腮、眼珠乱转的中年男人,便揣着手,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

“哎哟,这不是张录事吗?”他一开口,便是一股油滑之气,“今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还带着......呃,王府的贵人们?快请里面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他的目光在赵磐和他身后的卫士身上飞快地扫过。

张迁面沉如水,根本不理会他的套近乎,直接从袖中取出早已备好的闲王手令,冷声道:“孙仓吏,废话少说,奉闲王殿下令,即刻开仓,调拨抚恤粮,赈济灾民!”

孙有才接过手令,只瞟了一眼那鲜红的亲王印鉴,眼皮便是一跳。他知道来者不善,一边干笑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给身旁的一个机灵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会意,悄无声息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殿下体恤万民,乃我云州之福,下官自当遵从。”孙有才脸上依旧挂着笑。

“只是......张录事您也知道,这官仓乃朝廷重地,开仓放粮,事关重大,须得......须得有户部勘合公文,按老规矩办事,下官才好开门啊,不然,若是出了纰漏,下官这颗脑袋可担待不起。”

张迁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冷哼一声:“孙仓吏,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殿下军令在此,你这是要抗命不成?”

“下官不敢,下官万万不敢!”孙有才连连摆手,一脸为难,“可朝廷的法度,也不能不遵啊。这要是人人都不按规矩来,岂不乱了套?”

“规矩?”

一直沉默的赵磐突然上前一步,铁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咯噔”声,吓得孙有才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孙仓吏,看来你是忘了。”赵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孙有才勉强一笑:“赵......赵队长说笑,下官记性好得很。”

“是吗?”赵磐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大夏律例》,军律篇,可曾读过?”

孙有才心头一跳,干巴巴地说道:“自然读过,只是......这与今日之事有何关联......”

“《大夏律例》,军律篇:边防紧急事态,主事亲王有权先行调用钱粮!”赵磐的声音不大。

“孙仓吏,这云州大旱三年,算不算紧急事态?城外饥民遍野,嗷嗷待哺,算不算紧急事态?”

孙有才脸色煞白,想要辩解:“可......可天灾尚未有朝廷明文定性,民变也未曾发生......赵队长此言,莫非是想夸大其词,逼本官犯错?”

“你想等它发生吗?”赵磐的手,缓缓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二十名卫士随之齐齐踏前一步,腰间佩刀不约而同地“锵”然出鞘寸许。

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孙有才和那几个仓吏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几乎就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呼喊从街角传来:“住手!都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持械逼迫朝廷命官,你们想造反不成!”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刘主簿带着十数名家丁护院,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他一见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心中便是一咯噔,暗骂孙有才无能,连拖延片刻都做不到。

走近后他连忙挤出笑容,分开人群,对着张迁拱手道:“哎呀,张录事,赵队长,这是怎么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

他先是扮演和事佬,随即转向孙有才,厉声训斥:“孙有才,你也是的,怎敢对王府的贵使如此无礼?还不快快赔罪!”

张迁看着他这副嘴脸,心中冷笑:“刘主簿,您来得正好。殿下有军令,要求即刻开仓放粮,孙仓吏却诸多推搪,拒不开仓。您身为州府主簿,总管钱粮,您说,这仓,是开还是不开?”

刘主簿眼皮一跳,他干咳一声,正色道:“王爷爱民如子,本官焉有不从之理?只是,这开仓放粮乃国家大事,程序还是要走的。”

“这军令虽有特许,但启动条件何其严苛?若无确凿的民变之实,擅动军律,这责任......”

他话未说完,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刘主簿,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朝廷的规矩是死的,难道云州百姓的性命,也要跟着这些死规矩一起陪葬吗?”

众人再次循声望去,只见陈知州在两名州府衙役的护送下,不知何时也已赶到。他今日一改往日颓唐,身着整齐的官服,面色严肃,目光炯炯,竟真有几分一州长官的气度。

刘主簿见到陈知州,眉头不由得一皱,心中暗道不妙:这老家伙平日里如同缩头乌龟,今日怎么也跳出来了?

陈知州走到场中,先是对着张迁和赵磐微微颔首,随即转向刘主簿,沉声道:“刘主簿,救灾恤民,乃我等为官者共同之责!今日,殿下军令在此,城外民情汹涌在外,这仓,是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你若再三阻挠,莫非是想公然抗拒王命,置云州百姓生死于不顾,非要逼得民怨沸腾,酿成大祸才肯罢休吗?!”

陈知州虽被架空多年,但毕竟是朝廷任命的云州知州,名分大义在手。此刻他态度强硬,一番话说的刘主簿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知道,今日这仓门,怕是挡不住了。

他狠狠瞪了孙有才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孙有才此刻已是汗流浃背,他颤巍巍地从腰间解下一大串钥匙,哆哆嗦嗦地走到厚重的仓门前。

在一阵“嘎吱”声中,巨大的铜锁被打开,两扇沉重的仓门缓缓向内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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