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功名加身,身为入了族谱的国公府世子,也是能够无忧度过此生的。」
「若是他无法入族谱,我倒着实要担忧一二。」
封浅这些年被保护的太好,随便一激就动了怒。
「既然你不愿拿出银钱,那就别怪我将此事闹大,带裴郎回国公府。」
「我会让要裴郎休了你,扶我为正妻,立我们的孩子为世子。」
「到时候,你可不要哭着求我!」
我想起婆母下葬时,她那声急切的‘未卿’,我想她从始至终求的,就是回府。
可我不愿让她如愿。
封浅气冲冲的离开,我捏了捏眉心走下楼,抬眼却瞧见了一位故人。
柳苏安,我年少时,险些婚嫁之人。
当年我嫁人之后,他孤身去往姑苏,自此再无音信。
没想到如今再相遇,雪染白头。
「知意。」
他站在那唤我,一如当年儒雅君子。
只是我不曾想到,他接下来的话,却令我坠入地狱。
「知意,伯父病重去了。」
「他说已有两月没有收到你的消息,只好托我送遗物给你。」
我站在那里,明明知天命的年岁,却茫然的像懵懂的少女。
我每七日给父亲写信,为何父亲会没有收到?
我送去府中的亲信,为何从没有说过父亲病重?
我接过柳苏安递过来的包袱,父亲的遗物便是一封封我寄给他的家书,还有当年国公府救治母亲剩下的半根山参。
可我打开家书的第一眼便僵在那里。
「这些家书……不是我写的!」
我在莲心的搀扶下回到国公府,寻到了嬷嬷。
我将家书扔在她面前,她神色大变,跪在地上交代了详情。
原是裴未卿假死后,裴府只剩了我一个能主事的人。
为了留住万贯家财,留住一个为裴家鞠躬尽瘁的人,婆母开始拦下父亲母亲给我的家书。
她见双亲忧我怜我,想要劝我归家改嫁,担忧我真的生出离府之心,又开始仿我字迹,篡改我的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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