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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弹琵琶的、有吟诗作对的,还有跳舞唱歌的,轮到我时,场面再度陷入尴尬。
关键时刻,我竟半分本领也耍不出来,唯有在众人的注视下,举起酒杯说:“妾身无才无能,只会……喝酒,我敬各位大人一杯。”
欢场老油条一个个笑的猥琐又油腻,有人憋坏水道:“既然是敬酒,那应当挨个喝才对。”
我想了下,这样没准能跟徐未霖说上几句话,所幸答应了。
可那酒劲头太大,一桌人我还没敬完一半,便脚底拌蒜,站不稳了。
有人趁机揩油扶上我的腰,我佯装醉酒东倒西歪躲开,却因为退了几步撞到了人,回头一看,竟是徐未霖。
他胸膛硬邦邦的,周身气场低的很,神情冰冷,像是在生气?
难道我撞他,惹怒他了?
这可不行,话还没说怎能先结仇,我正要开口道歉。
只听他先道:“这得喝到什么时候?
你们都很闲?”
余下几人一听这话,齐齐举起酒杯,争先恐后跟我碰杯,哪怕我杯子里空空如也他们也满不在乎。
所以,徐未霖是在帮我解围?
我遥遥看着他,可他却像是一尊门神,只盯着眼前,面无表情,让我有种自作多情的懊恼。
忽然,我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又是刚才揩我油的那人,我扭身躲开,笑着帮他倒酒。
郭大人挺着大肚子,推开酒杯,朝我逼近。
我起身尿遁,可他借酒撒疯,抓着我的手把我按在墙角,席面上的人见状都开始起哄,还让我们亲一个。
郭大人肥腻的嘴唇向我袭来,我牟足了劲打算踹他命根子。
只是那猪嘴没亲到我,整个人就被掀翻了。
徐未霖掸了掸衣衫,冷冷道:“乐妓乃官妓,吃皇家供奉,卖艺不卖身,郭大人糊涂了吧?
还是说,您想不开,打算被人参一本?”
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拽着我走了,一屋子人,都用那种震惊中带着了然,了然中又有三分惋惜的表情看着我。
我顾不上闹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满心想的都是我终于有机会跟徐未霖搭上话了。
“徐大人,您……”他朝我一摆手,“不必谢,我只是烦这种酒局,找个借口出来而已,帮你是顺手。”
我又张开嘴,可是话还没说出来,就蹿出几道黑影,是他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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