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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去世了。
我和哥哥甚至连饭都不敢多吃。
因为村里的婆婆婶婶们,每次看到,都会叮嘱我们:“要听你继母的话啊,不然她把你们卖了,或者直丢了你们改嫁,你们可怎么办哟!”
我哥哥0岁,我岁,继母嫁给爹爹后,生了一个弟弟,现在岁。
我吃了个半饱,放下了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继母:“娘,我去山上打柴。”
哥哥也放下了碗筷:“我去锄地。”
只有弟弟毫无知觉地啃着小麦馒头。
他吃得真多啊,我好怕他吃得太多,我们过冬就没有粮食了,继母就要把我们卖掉,或者自己走掉啊。
那我们三个小孩只能去做叫花子了。
算了,我下一顿再少吃一点,给家里节约粮食吧。
继母愣了下,精致的眉眼扫过我们:“你们要死啊!
好好地浪费粮食,皮紧了,想挨打是不是!”
说着,她就粗暴地拿过我和我哥的碗,把饭桶里的粗饭分到我们碗里。
我看她刮了好几次木桶,也没有多刮出多少粗粮出来。
我们家地少,光种地根本不够一家人吃饭的,爹在的时候,是村里的泥土工,谁家修个房子、挖个井,他都会帮忙,人家会给点粮食做酬劳。
不忙的时候,爹还会带着弓箭上山打猎,打到的野味,皮和肉可以卖钱。
有时候打到的野味也可以给我们改善伙食。
爹在的时候,我们家是村里过得最好的。
继母温柔能干,我们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的,哥哥还能有钱去私塾读书。
爹一死,因为要安葬他,买棺材,请道士做法事,哥哥的私塾因为秋季开学已经交了一轮钱,本来贫寒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继母,埋头吃了起来。
继母夹了一筷子野菜到我碗里。
野菜是我带着弟弟去摘的,希望继母能看在我有用的份上,不要把我卖掉。
突然,哥哥说:“我不要上学堂了。”
我心一沉,爹在世的时候,一心想要哥哥走上科举的道路,不要再像他一样种地。
爹一死,就算哥哥不说,我们家连吃饭都吃不起,哪里能让他上学呢?
我的眼泪滴进了碗里。
“你敢不去学堂,老娘打断你的腿!”
继母恶狠狠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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