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被休那天,我被夫君强行剃光头发。
他为娶白月光,逼我出家为尼,不许另嫁他人。
我漠然修行,冷眼看他与新欢缠绵,再到我面前百般羞辱。
三年之后,白月光成饭黏子,而我名动京城,另结善缘。
他想起我的好,又奉上聘书,祈求与我复合。
“玉儿,是我年少无知,错把明珠当鱼目。”
我亲手撕去聘书,告诉他,“你不配。”
救赎文,he。
.在我十七岁生辰的前一天,顾兰生剪掉了我的长发。
他红着眼睛,浑身酒气,拽着头发,把我抵在妆台上,钗环叮当落地。
我满心惊惧,抵抗不得,眼睁睁看着他手中剪子开合,长发丝丝缕缕落下,脱离我身。
“顾兰生,你松手!
你疯了!”
“姜怀玉,你不是要剪发和离么,我就成全你!”
他手势粗暴,剪去我的一头长发,直到剪得短而参差,又用剃刀生刮。
好像我是只该被拔毛的瘟鸡,又像是条该被剐鳞的病鱼。
我痛得挣扎,头顶刮破几处,一滴滴血落在眼前,格外刺眼。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何事,要遭此羞辱!”
“贱人,你装什么糊涂!”
“糊涂?
你既然嫌我,我便自请下堂,这也成了我的错?”
我嘶声叫道。
“你让我做惧内的笑柄,我便让你成为笑柄!”
他气息咻咻,理智不复。
“有哪个女子愿意将自己的丈夫推给别的女人!”
我咬牙哽咽。
“是你肚子不争气,你还怪我?”
兰生大怒,一把将我搡个踉跄。
我不住低泣,“我十四岁嫁给你,成婚三年,就没一天不恪守妇道!”
头皮作痛,心也作痛。
我浑身抖着,断断续续说,“我孝顺公婆,照顾小姑,勤俭持家,从不敢懈怠,家里桩桩件件,哪件事做得不妥?”
“闭嘴!
你还有脸说自己恪守妇道?”
顾兰生又一把抓起我的短发,酒气喷到我的脸上。
“你这妒妇,但凡你有一点容人之量,也不至于你我三年没有子嗣,为他人所笑!
你父亲若还在世,也要被你气死!”
一旦发怒,他便对我动粗。
轻则破口大骂,重责拳脚相加。
只是我没想过,他会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
“爹爹临去前,你说会对我好。
这就是你的保证么?”
任我如何哭泣阻挡,头顶短发还是愈发稀疏,最后只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