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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区,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我的父母告诉我。
可现在我呆呆地驻在那里,似乎还能听到已经走远了的少年们的吵闹声。
天色渐渐暗去,黄昏的光撒在小巷口,再慢慢向里隐入,却在靠近少年的时候,彻底没了光亮。
我想直接回家,从他的身上跨过去,却在他面前停住了。
双脚怎么也移不动。
我知道这是多事。
我把少年撒落的书本都捡起来,放进被踩了很多脚的书包。
两个书包一起搭在右肩上,有点重。
我把手插进少年的腋下,费力地把他搭了起来,向家走去。
一路上跌跌撞撞,终于到了我家门口,我抬眼看了一眼对门的门。
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巢。
把苏白放在了家里的地板上,因为我不想弄脏沙发。
我缩进沙发,少年陌生的气息在熟悉的环境里让我有种被侵犯的感觉。
我想起刚刚抬起他的那一瞬,他那双看向我的双眸。
漆黑深邃,没有一丝光。
辛亏他现在昏过去了,不然,怎么办?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开始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放好温度刚刚好的洗澡水,把少年褪去衣物后放进去,污渍和血渍渐渐侵犯澄清的热水。
瘦弱洁白精致的肉体逐渐呈现。
我面无表情地用崭新洁白的毛巾擦拭他的身体。
擦过伤口时,少年的身体会颤抖,毛巾会变脏。
感受着手下的皮肉一点点变柔软,细软的泡沫簇拥在我的手心,而少年的表情也一点点放松。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简单地擦干,套上我爸爸的衬衫。
宽大的衬衫更显得少年脆弱。
我轻松地抱起他,放到我的床上。
毕竟家里只有一个床,摸了摸少年的额头,有点烫。
翻出以前买的感冒冲剂,冲好,却怎么也喂不进去少年的嘴。
他昏迷了,不能张口。
我摸了摸口袋,我的梅子。
藏了好几天的一颗包装精致的梅子。
是我前几天捡的。
我记得那辆车开过时疾迅的风,和小小的车窗里露出的洁白饱满额头和那句轻飘飘的。
我不想吃。
我小心的捡起杨梅,是纯天然的。
我一直放在口袋里舍不得吃。
看了看少年苍白的脸蛋,我狠了狠心,算了,送佛送到西!
拨开包装,把梅子放到苏白的牙齿上,挤压。
鲜红的汁液迸发出来。
顺着殷红的唇,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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