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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他上钩了。
时砚也坐进来。
车内那个小屏幕上正在放新闻。
当红女星—姚婉,突然宣布与相恋八年的男友分手。
时砚冷冷盯着屏幕上的女人,眼神像在下刀子。
我瞥了眼信息面板:时砚的白月光。
意识到情况不对,我悄悄给司命发了个消息:“大哥,请问……我拿的是虐恋剧本吗?”
“当然,甜文本都被挑走了,给你剩个英年早逝的。”
“……”下一秒,姚婉给他打来电话。
似乎在哭诉自己过的不行。
“……你不是过的挺好吗?”
时砚声音低沉又克制,暗含讥讽,“没必要回来,不需要了。”
说完挂掉了电话。
汽车在雨幕里无声穿行。
他到了杯酒,盯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友重新连麦:“上啊,黎黎!
趁他病,要他命!”
“一介凡人,快活也就快活了。”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别说,他还挺有料。
肩宽窄腰大长腿。
深邃的五官,丹凤眼。
干净整洁的着装。
带着一种不染俗尘的清贵高洁。
反正我也不吃亏嘛。
趁他闭目养神,我狗胆包天,伸出魔爪。
要怪就怪领带系得太死。
等我回过神,发现时砚睁开眼,一双乌沉沉的眸子盯着我问:“你想干什么?”
寂静无声。
他喝醉了,声音带着淡淡的酒气,好听的很。
我认真而诚挚道:“睡你。”
朋友:“哈哈哈哈高情商回答:怕你难受,给你解领带。”
朋友:“低情商回答,睡你”狗头狗头”。”
他似乎用了几秒钟,思考我的用意。
“叫什么?”
他的拇指慢慢搓了搓我柔软的唇瓣。
“黎黎。”
“黎黎。”
他重复了一遍,这两字从他口中念出,叫人怦然心动。
“真好听,不过,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假思索道:“我知道,你身体坏了嘛。”
短命之人。
时砚被我逗乐了,低头,“靠过来一点。”
他身上真的很香,有点像薄荷和柠檬草混在一起的香味。
时砚问:“嗅什么?”
我红着脸,摇了摇头。
新鲜的人类,有点上头罢了。
原来跟他们接触,身上会麻麻的,过电一样。
“去酒店。”
时砚简短地吩咐过司机,便捉住我,“会接吻吗?”
“不会。”
“什么都不会还想睡我?”
他笑了,用食指刮了刮我的脸蛋,“知道怎么操作吗?”
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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