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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疯批后,我模仿他白月光上位

《嫁给疯批后,我模仿他白月光上位》是作者“ 就韭菜”的倾心著作,谢寻裴烬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闯。”我脚步一顿。“那里头,”他笑了起来,那笑容不再温和,而是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意味深长,“可都是你姐姐的宝贝。碰坏了,阿烬会发疯的。”我猛然回头,死死地盯着他那张俊朗却扭曲的脸。他这是在警告我,更是在赤裸裸地提醒我,我只是个赝品,一个连触碰“真品”遗物都不配的赝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声音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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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在冰冷的皮质沙发上被客厅隐约的交谈声惊醒,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裴烬的父母来了。

我顾不上满身酸痛,匆忙整理好褶皱的衣衫走出房间,立刻撞上一道精明而挑剔的目光。

裴家的主母,我的婆婆,正端坐在主位上,她用一种评估商品般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细细审视,最后,眉头不悦地蹙起:“怎么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昨晚没把阿烬伺候好?”

我垂下眼睫,沉默是此刻我唯一的盔甲。

谢寻竟然也在。

他就坐在裴烬身边,唇角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仿佛昨夜那个恶魔只是我的幻觉。

“伯母,您可别怪嫂子,”他悠悠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入每个人耳中,“阿烬昨晚喝得太多,闹腾了半宿,嫂子八成是被折腾得没睡好。”

他三言两语,听似解围,却不动声色地将一顶“无能”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也让婆婆审视的目光愈发尖锐。

我成了那个连烂醉的丈夫都“伺候”不好的无用妻子。

裴烬宿醉未醒,顶着一头蓬乱的黑发,英俊的脸上满是厌烦与不耐,他挥了挥手,像是要驱散恼人的苍蝇:“行了,妈,一大早的烦不烦。”

自始至终,他的视线都未曾在我身上停留片刻,仿佛我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敬茶时,婆婆将一只通体翠绿的玉镯套上我的手腕,玉石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一路凉到心里。

她的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看似亲昵,力道却不容置喙:“我们裴家不养闲人。你姐姐去得早,是她的命数。你既然嫁了进来,就该担起你的责任。”

她冰冷的指尖重重拍了拍我,“尽快给裴家开枝散叶,这才是你在这里最大的价值。”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原来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生育工具。

我端着茶杯的手剧烈地一颤,滚烫的茶水险些溅出。

眼角的余光里,谢寻正慢条斯理地吹着杯中的热气,嘴角那抹讥讽的弧度,在氤氲的水汽中清晰刺眼。

而裴烬,则全程低头玩着手机,对这场将我明码标价的交易,没有半分兴趣。

午饭后,裴家父母终于离开,华丽的别墅瞬间空旷下来。

裴烬径直上了二楼,将自己关进了书房,留下我和谢寻两个人。

谢寻没走。

他像这栋别墅的另一个主人,大喇喇地陷在沙发里,双腿交叠,目光毫不避讳地在我身上巡视。

“嫂子,在这儿住得还习惯吗?”

我懒得理他,转身想回房独处。

“别急着走啊。”他懒洋洋地叫住我,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阿烬的书房,你最好别乱闯。”

我脚步一顿。

“那里头,”他笑了起来,那笑容不再温和,而是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意味深长,“可都是你姐姐的宝贝。碰坏了,阿烬会发疯的。”

我猛然回头,死死地盯着他那张俊朗却扭曲的脸。

他这是在警告我,更是在赤裸裸地提醒我,我只是个赝品,一个连触碰“真品”遗物都不配的赝品。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声音干涩。

“不想怎么样。”他摊开手,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身体却微微前倾。

压低了声音,那话语如毒蛇的信子,嘶嘶地钻进我的耳朵:“我就是觉得嫂子你这张脸……真有意思。你说,要是看腻了,想在这上面添点不一样的风景,阿烬会不会觉得更刺激,能多看你一眼?”

他的话音落下,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这个男人,他的恶意不加掩饰,纯粹而直接,远比裴烬那冷漠的无视更令人胆寒。

他不是在威胁,他是在享受,享受将我逼至绝境,欣赏我恐惧战栗的模样。

我这才彻底明白,我踏入的,根本不是什么豪门,而是一个精心布置、无处可逃的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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