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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旧梦成殇不问归期》,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裴夏暖夏暖,文章原创作者为“澄落”,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帮爸爸收拾好的书房,被她故意弄乱,然后说是我发脾气砸的。我试图揭穿她的谎言,可每次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反咬一口。她会哭得梨花带雨,说我欺负她,说我冤枉她,然后爸妈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我,要么关我禁闭,要么打我。到后来,家里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心理扭曲的恶毒女孩,都对我冷眼相待。我趴在地上,胸口的疼越来越剧烈,喉咙里的腥甜浓得化不开。......

旧梦成殇不问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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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四周是熟悉的别墅客房,却安静得令人窒息。

门缝里漏出的音乐声,欢快得刺耳。

那是我的婚礼进行曲。

夹杂着宾客的祝福和裴夏暖娇柔的笑声。

我的婚礼,正在外面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而新娘,不是我。

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反复拉扯。

喉咙里一阵腥甜涌上,我猛地咳了起来。

鲜红的血滴落在地毯上,像一朵朵绝望的花。

我想爬起来,想去看看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婚礼,可身体重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闹够了没?”

门被推开,哥哥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冷笑一声:

“又在装什么?以为含几口血浆,就能破坏夏暖和清然的好日子?”

我无力地靠在墙角,鲜血还在不停地从口中涌出。

哥哥以为我是在故意装病,想在大喜的日子里惹人不痛快。

他嫌恶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收起你那上不了台面的表演,真让人恶心。”

实在支撑不住,我顺着墙壁倒了下去。

哥哥没有意识到我是真的快死了,用脚踢了踢我的身子,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抬起头,看着他熟悉的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你又在搞什么鬼?今天可是夏暖和清然的大喜日子,你非要装成这副晦气的样子,存心给大家添堵是不是?”

“演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

他拽着我的衣领,像拖垃圾一样把我拖到房间最里面,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一把锁,彻底锁住了我的希望。

我趴在地上,胸口传来钻心的疼,喉咙里的腥甜越来越浓,视线也渐渐模糊。

我想起小时候,哥哥把我架在肩头,笑着说等我长大,要亲自为我挑选全世界最好的婚纱;

想起沈清然在樱花树下跟我许诺,要给我一场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婚礼,让我做他最美的新娘;

想起爸妈曾把我裹在温暖的毯子里,轻声说我是他们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

那些温暖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闪过,最后都变成了裴夏暖得意的笑脸。

我好像听到她在说“林挽月,你输了,所有人都是我的了”。

是啊,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裴夏暖刚到家的时候,我也曾把她当作亲妹妹般疼爱。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我拉着她的手,把我最爱的玩偶塞给她,说:“以后我们一起住,我的东西都分你一半。”。

那时的我,从没想过她会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故意扯坏我视若珍宝的公主裙,然后穿在了自己身上,告诉所有人:

“挽月姐姐说我是乡下丫头,只配穿捡来的烂衣服,她把裙子扯坏了丢给我穿,还说我弄脏了她的东西……”

她哭得浑身发抖,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妈妈冲过来,一把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挽月!你怎么这么歹毒!夏暖刚到咱们家,你就这么欺负她?”

爸爸也皱着眉,眼神冷得像冰:“把你衣柜里所有的公主裙都拿出来,要么扔了,要么给夏暖穿。你既然这么不懂得珍惜,就别穿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把我珍藏的裙子一件一件翻出来,有的被扔进垃圾桶,有的被裴夏暖抱在怀里。

裴夏暖抬头看我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那笑容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被爸妈不耐烦的眼神堵了回去。

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家好像不再是我的家了。

可裴夏暖的手段,远不止于此。

有次家里来亲戚,她故意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等爸妈和亲戚们撞开门时,她正缩在墙角,抱着膝盖哭,脸上还挂着泪痕:

“是姐姐……是姐姐嫌我在亲戚面前丢人,把我关在黑屋子里的……我喊了好久,她都不肯放我出来……”

亲戚们顿时议论纷纷,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妈妈气得脸色发白,冲过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我半边脸瞬间麻了。

“林挽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夏暖哪里惹你了,你要这么对她?”

爸爸也没拦着,只是冷冷地说:“把她关进地下室,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地下室又黑又冷,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风从窗户缝里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发抖。

我蜷缩在角落,听着楼上传来的欢声笑语。

那天是裴夏暖的生日,爸妈正在给她切蛋糕,唱生日歌。

我被关在地下室饿了整整三天,后来还是保姆偷偷给我塞了个馒头,我才没晕过去。

可裴夏暖还不满足。

她不惜在自己的床上铺满了图钉,躺下后哭着说是我要害她。

妈妈根本不听我解释,把我打得嘴角开裂,血顺着下巴往下滴。

爸爸更是抽下腰间的皮带,将我的背抽得血肉模糊。

他们把我关在房间,不允许我吃喝,不许我用药。

直到第三天我高烧到昏迷,保姆偷偷把我送到医院,我才捡回一条命。

裴夏暖伪造各种证据,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是个心理扭曲的恶毒女。

我给妈妈准备的生日礼物,被她偷偷换成了一堆破烂。

我帮爸爸收拾好的书房,被她故意弄乱,然后说是我发脾气砸的。

我试图揭穿她的谎言,可每次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反咬一口。

她会哭得梨花带雨,说我欺负她,说我冤枉她,然后爸妈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我,要么关我禁闭,要么打我。

到后来,家里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心理扭曲的恶毒女孩,都对我冷眼相待。

我趴在地上,胸口的疼越来越剧烈,喉咙里的腥甜浓得化不开。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想再看一眼那身洁白的婚纱,想再听一句有人说“挽月,我喜欢你”,可眼前只有无边的黑暗,正一点点把我吞没。

原来,我到死,都只是个多余的人啊。

就在这时,胃癌的剧痛再次袭来,像有无数把刀在胃里搅动。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是被裴夏暖的声音吵醒的。

那声音从楼上传来,娇滴滴的,还带着刻意的喘息:“清然……哥哥……轻点……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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