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现代言情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救他于微末,判我于高堂》,这是“青梅”写的,人物青梅顾屿洲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没事吧?快跟我进去。”他担忧的关怀,又冷声吩咐:“赶紧扔出去清扫好,夫人受不了这个味道。”“夫人?沈清欢!你怎么可以跟他在一起?”顾屿洲的声音渐行渐远,愈发的轻,直到不再能听见。这不是什么挽留,更像是深陷泥潭之人,不甘心而最后伸出的手。林砚书轻声安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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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
沈清欢拿着园艺剪刀一朵一朵裁着花,她没有伸手去接来历不明的东西,甚至没有看顾屿洲一眼。
“听大师说,将经书焚烧的话,会更有效果。”
顾屿洲假装不知晓,笑着又再次挪进缩短距离。
沈清欢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冷冷的盯着顾屿洲,直白的说,“我对你的经书不感兴趣。”
他瘦了很多,以前肌肉非常的鼓,现在穿衣都空荡荡的撑不起来。
穿着一身黑,还带着口罩,但遮不住的脖颈处显露出和她如出一辙的疤痕。
他也被老鼠撕咬,甚至是更凄惨的痕迹,颈动脉处的血洞触目惊心。
血经血腥味浓厚,顾屿洲手腕处绑着厚厚的白色绷带,显然他不是少量的血。
但这一切的苦肉计,都无法再令沈清欢的心波动分毫。
“太恶心了,无论是血经,还是你。”
沈清欢皱着眉,一字一顿的说道,“不要再试图接近我,你做的这一切只是徒劳。”
“不可能原谅你,永远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她坚定而又决绝。
顾屿洲听见后勃然大怒,“为什么不可以?
难道是因为林砚书吗?
可能分明更喜欢我!”
他气极,甚至像是想从轮椅上站起来。
可他完全是没有腿的,所以这是不可能的。
沈清欢当然不会怕,她举着园艺剪刀说,“和他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想死在我手里?”
“我愿意。”
顾屿洲像是当时同意结婚那般宣誓的又快又庄重。
如果无法再回到过往,那么在心底镌刻留下永不褪色的记忆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沈清欢嗤笑一声,“做梦,谁想因为你这种烂人犯法。”
“不要再来找存在感,你不能和林砚书相提并论。
你的命你的一切,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价值,与我无关。”
“来人,把他扔出去。”
沈清欢抱着剪好的话,悠闲的往屋内去。
她最后漠然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锉刀,一点点锉掉了顾屿洲眼中最后的光亮,也将他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毁去。
“不要!
清欢,求求你别离开我……”顾屿洲被保镖拉走,他也无力去挣扎,无能无望的伸手着苦苦哀求。
“噗……”忽然间,血腥味变得无比浓厚,沈清欢回头一看,顾屿洲的口中吐出大口污血,连轮椅下方都渗出大片血泊。
林砚书不再观望,连忙从别墅走出,将沈清欢揽入怀中。
“没事吧?
快跟我进去。”
他担忧的关怀,又冷声吩咐:“赶紧扔出去清扫好,夫人受不了这个味道。”
“夫人?
沈清欢!
你怎么可以跟他在一起?”
顾屿洲的声音渐行渐远,愈发的轻,直到不再能听见。
这不是什么挽留,更像是深陷泥潭之人,不甘心而最后伸出的手。
林砚书轻声安慰:“别害怕,他没多少日子好活了,我不会再让他来打扰你。”
“嗯……其实我更关注的是你说的话?”
沈清欢凝视着林砚书的眼,娇俏的笑着:“夫人,指的是我吗?”
瞬间,林砚书不复先前威风的模样,宛若只气球被放了气,嘎巴一下焉了。
“怎、怎么了。”
他吞吞吐吐的反问,立马又理直气壮起来,“你都这样对我了,你不负责吗!”
“嗯?
如何?”
沈清欢笑着反问。
林砚书猛然站直身子,将唇贴上沈清欢的脸侧。
他火热的温度,红的滴血的脸像快要被蒸熟。
去除掉刚刚的事情,窗外阳光刚好,院子里的月季生的繁茂,清新的香味将血腥味洗去,一切都刚刚好。
沈清欢将手嵌入林砚书攥紧的手心,柔声答应。
“当然可以了,你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