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沪上娇娇细腰轻颤,草原糙汉不撒手》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小魔王”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白之桃苏日勒,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琵琶是奶奶留给她的遗物,也是白家倒后唯一留下的旧物,白之桃感动不已。“我想当面谢谢那位先生......”话音未落,蒙古包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犬吠。嘎斯迈撩开毡帘张望:“正好,打狼队回来了。你亲自向那臭小子说就是了,但可别再叫什么先生,叫他名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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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桃原地哽住。
嘎斯迈示意她去看看自己的东西,她这才恍惚的跳下床。
装琵琶的木匣子被裹在一件军大衣里,木皮上不见丝毫雨渍。介绍信和一些文书材料更是被单独收在防水防油的尼龙夹子里,就连排列的顺序都原样未动。
白之桃眼神放柔,指尖轻轻摩挲着木匣。
“我听苏日勒说,你很是宝贝这个匣子。”
嘎斯迈往炉子里添了把干牛粪,火苗窜得老高,映得白之桃脸上显出几分血色。
“所以他自然也就宝贝。”
——这琵琶是奶奶留给她的遗物,也是白家倒后唯一留下的旧物,白之桃感动不已。
“我想当面谢谢那位先生......”
话音未落,蒙古包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犬吠。
嘎斯迈撩开毡帘张望:“正好,打狼队回来了。你亲自向那臭小子说就是了,但可别再叫什么先生,叫他名字就好。”
白之桃放下木匣,嘎斯迈的蒙袍对她来说下摆太长,她不得不提着衣袍走向门口。
走出毡门的刹那,草原长风混着草香劈面涌来,她眯起眼睛——
不远处的蒙古包前,五六个蒙古女人正牵着牛羊挤奶,大桶碰撞声混在蒙语谈笑声中清脆悦耳。见有个汉人姑娘冒出来,她们非但不避,反倒举起木勺晃了晃,像是在打招呼。
更远处,几个脸蛋黧黑的孩子追着牧羊犬跑过坡顶,剪影像皮影,贴在天幕尽头。
但最震撼的,还要当属西边的天空。
落日融金,云海滔天。
天地相接之处,一队人马正踏着燃烧的地平线狂奔而来,马蹄扬起沙尘,越跑越烈。
白之桃瞳孔骤然收缩。
跑在最前的黑马背上,正是苏日勒·巴托尔。
他今天没戴帽子,半长的头发被风吹得狂舞,一把劲腰紧紧贴服马背,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匹蓄势待发的公狼。
他马后拖着一长串猎物,是两头一米多长的灰狼。
“打狼队回来了!”
挤奶的女人们欢呼起来,她们的男人也在这支队伍里,有个年轻媳妇甚至把围裙甩得像旗帜。
白之桃听不懂蒙语,只看着队伍迅速在视线中放大靠近。苏日勒旁边的人似乎对他说了句什么,他听后就笑了,爽朗的笑声被风割得七零八落。
苏日勒正要策马冲向羊圈,却在转头时突然僵住——
大概隔着四五米的距离,他看到了蒙古包前身穿蒙袍的白之桃。
可白之桃却下意识后退半步。
离得近了,她这才发现男人打扮远与昨日大相径庭:皮袍褪下半边,蒙袍前襟大敞,漏出古铜色的皮肤和两道汗湿的锁骨。
白之桃连忙瞥开眼,谁知黑马突然加速冲来!
只是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见苏日勒单手勒马急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打量着她身上不合身的蒙袍。
苏日勒眉毛拧得能夹死蚊子。
......这南方的姑娘,就这么水?
往风里一站,袍子被吹起来,跟朵花一样。
难怪嘎斯迈常说,过去蒙人总喜欢娶汉族公主为妻,原来真脱不开见色起意这一层。
“干嘛呢苏日勒,要和你的琪琪格说情话?”
身后传来青年们的笑声,苏日勒头也不回,压根儿没想搭理,反倒是御马又往白之桃身前近了几步,将她彻底挡住。
“这位先生,我有话想对你说......”
“过来说,听不见。”
苏日勒想伸手把人拉上马,却在即将碰到白之桃肩膀时疾疾刹住。
苏日勒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满是凝固的狼血。
姑娘、还是个南方来的汉人姑娘......
想必应该很爱干净的吧。
苏日勒轻轻啧了声,突然俯身用左臂环住白之桃腰身,像用胳膊夹干草似的把人夹起来,直接塞到蒙古包的毛毡门前。
“等着。”
他甩下这两个字就转身离去。
白之桃靠在毡门上,嘎斯迈气呼呼的走出蒙古包,对着苏日勒的背影就是一阵中气十足的叫骂。
“臭小子,别像头发情的公狼一样四处乱撞,等会儿吓着人家!”
苏日勒背对着她们摆摆手,像是听见了,却没打算多听话。
-
大约半小时后。
蒙古包里炉火正旺,嘎斯迈给白之桃煮了碗奶茶就走了,说是要出去帮忙杀羊,让她这个病人多烤烤火。
蒙古奶茶不比江南甜水,入口咸而粗粝,白之桃正捧着茶碗发怔,冷不防被门口突然灌进的冷风吹得一抖。
抬眼看见苏日勒弯腰钻进来,他皮袍脱了,应该也洗过脸,额角几缕长发拧在一起滴着水。
“怎么不喝?”
他看了眼白之桃手里的奶茶。
白之桃不好意思说自己喝不惯,便找了个借口。
“太烫了,我等凉些再喝......”
“那给我。”
男人长腿一迈,两步来到她面前,伸手拿过她的茶碗,仰头就喝。
不偏不倚,男人分明削薄的唇线,刚好印在她刚才喝过的位置。
“等一下,这是我......”
这是我喝过的,你怎么能——
白之桃话还没说出口,却发现苏日勒已经喝光奶茶,放下碗,正抱胸看着自己。
“找我什么事?”
男人的视线过于直白灼热,白之桃耳根莫名发烫。
“苏、苏同志,昨天多谢您......”
“我不姓苏。”
苏日勒打断她,窄腰一弯,稳稳俯身把脸贴近她眼前。
“我就叫苏日勒。”
“那苏日勒同志,昨天谢谢你——”
“不叫我‘先生’吗?或者叫我‘流氓’也行。”
白之桃脸“腾”的就红了,苏日勒看出她的羞窘,退后半步主动替她转移了话题。
“说说吧。等病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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