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阅读全文

样,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可令翳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我在他的眼眸中,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倒影。
却无论如何,看不清他。
他说,“我讨厌祁朝,很讨厌。”
我笑起来,为听见自己满意的答案。
可然后,他却极其残忍的,打断我的笑。
“令翳这么说,您满意了吗?
小公主?”
我虽年幼,可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涵义,我有些不敢说话,可仍旧坚持从他嘴里寻找一个最终答案。
“那塔内呢?”
令翳轻笑出声,同去年我邀请他玩沙球时的笑意截然不同,那次是他对自己自嘲,而这次,他像在嘲讽我。
他说,“哪位犯人,会爱上囚狱?”
我许久没再见过令翳,可送去的东西倒没减少,除了这些,我不知道该怎样对他好了。
第二年的除夕宴,我隔着人海远远看见令翳。
他依旧穿着来时带的祁朝服饰,银灰长袍,披着黑色狐毛大氅,衣裳虽旧,可日复一日脱离稚气的面庞,倒与这充满气度的衣裳相得益彰,将我那些穿金戴银的皇兄们都给比了下去。
可他于大殿中央朝我父皇行礼时,我分明看见那块与我一对的石樱花玉佩,正挂在他的腰间,随着身形晃动。
而看见的人自然不止我,还有它的原主人,我五哥。
这玉佩终究惹了事。
我五哥像是揪住令翳小辫子般,直接站起大声质问。
“敢问二殿下,本殿赠与嵌月的玉佩,怎会在你这?”
众人看着令翳,令翳却不做声,只遥遥望了我一眼。
这一眼,却叫我真不知该如何办了。
“这玉佩本是一对,本殿悉数赠与嵌月,东海玉而制,极其珍贵,世上绝无第二对。”
“嵌月年幼,怎可能轻易将本殿赠予之物许人?
若不是赠与,莫非二殿下却将祁朝那些阿猫阿狗的手段带到塔内来了?”
这话的意思我懂,从前祁朝与塔内交战,手段下作,爱偷塔内军营,行军作风令塔内人不齿,是以,塔内人形容祁朝,总是说他们阿猫阿狗下作人。
“嵌月?”
父皇眼锋一转,粗犷的声音喊我,我见他眼尾眯起,知道父皇此刻定然不想让我踢了他们的台子。
他也不想,他最宝贝的公主,真的将这带有特殊花语的玉佩..."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