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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代药王,却被鬼迷心窍的妻子活活逼死

现代言情《我是一代药王,却被鬼迷心窍的妻子活活逼死》是作者““九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若烟顾辞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结果却意外发现,我体内的药王血居然恰能克制此毒。于是我便每日割腕放血,悉心为他治疗。但他中毒太深,毒质已侵入经脉,想要痊愈,至少需要几个月的功夫。贴身小厮立春看不下去,劝我放弃...

我是一代药王,却被鬼迷心窍的妻子活活逼死 阅读最新章节

欲做药王济苍生,必炼神丹造化成。

这是我们药王一族流传千年的祖训。

说的是要想成为药王传人,就要会炼药王神丹。

此丹一成,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乃是夺天地造化的绝顶神药。

但因为要用本命精血为引,所以祖训规定,每代药王只能炼制一颗。

否则精血受损,必死无疑。

而我,违背祖训,炼了两颗。

一颗,救了我的夫人苏若烟。

另一颗,救了她的竹马顾辞轩。

顾辞轩活了,我却气绝身亡,从此世上再无药王!

后来瘟疫肆孽,尸殍遍野,天下人哭求药王出世,可我早已身成黄土。

苏若烟以为我骗她,不惜杀我族人泄愤,只为逼我现身。

却在最后看见我的坟墓时,痴如呆儿。

1顾辞轩身染奇毒,被人送到我药王府时,已到了病入膏肓、油尽灯枯的地步。

明知他是我夫人苏若烟的竹马情郎,但我还是本着医者仁心,将他收诊。

结果却意外发现,我体内的药王血居然恰能克制此毒。

于是我便每日割腕放血,悉心为他治疗。

但他中毒太深,毒质已侵入经脉,想要痊愈,至少需要几个月的功夫。

贴身小厮立春看不下去,劝我放弃。

“纪北哥,你这哪是救人?

这是以命换命啊!”

“你每天放血,就算几个月后顾辞轩痊愈了,你身体也垮了!”

“你当年为了救夫人,不顾有伤在身,强取本命精血炼丹,以至落下暗疾……”我用一个眼神阻止了他再说下去,因为我已经嗅到了苏若烟身上的脂粉香气。

果不其然,立春话音刚落,苏若烟就进了屋。

我和她结发三年,一千多个日夜,这是她第一次来我的诊室。

甫一进屋,她便皱起了眉头,一脸厌恶地用衣袖遮住了鼻子。

“好大的血腥味儿!

莫纪北,你在搞什么?”

我一愣,没有说话。

明明我刚刚接的一碗血就摆在书案上,鲜红刺目。

而我左手手腕上还缠着纱布,血迹俨然,而她全都视而不见。

也是,自从顾辞轩住进药王府以来,一个多月的时间,苏若烟的眼里全是他。

哪还有半点我的位置?

小到他的一双布袜,大到他的所住的房间,事无巨细,都是她一手操办。

甚至顾辞轩刚被送来时还昏迷的那几天,便溺在床,也都是她亲手为其擦洗更衣。

她可是当朝丞相之女,自幼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做过这种活计?

我恍神片刻,将那碗鲜血当着她的面倒入砂锅,开始配药。

“夫人,我在为顾辞轩煎药,这碗血便是药引,所以有些腥气味道。”

苏若烟望着我的动作,脸上的嫌恶之情更甚。

“你从哪里搞的脏血,看着就恶心,这也能当药引治病?”

我心里一紧,不禁一阵凄然。

小厮立春实在看不下去,不由得出言辩解。

“夫人!

您怎么能这么说?

那碗血是先生割腕所放,是他自己的血啊!”

苏若烟闻言,脸上顿时掠过一丝尴尬。

“我……我怎么知道是他的血!

你那么大声作甚,当我聋了么?”

我瞪了立春一眼,低声呵斥。

“放肆!

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出去!”

立春一脸不甘,红着眼眶退出了房间。

苏若烟突然捧起我的手腕,换了一块新的纱布,仔细为我包扎伤口。

“纪北,你不要再割腕放血了,好吗?”

这句话听在我耳朵里,内心却是狠狠一暖。

三年夫妻之情,她还是在乎我的!

可她接下来的一句,却让我刚暖起来的心,瞬间成冰。

“这治法太慢了!

我等不及!

你炼一颗药王神丹给辞轩好不好?”

2我瞬间愣住,巨大的疑窦从心底升起。

她是从哪里知道药王神丹的?

这可是我们药王一脉从不外传的家族秘辛啊!

我们药王一脉有个传袭千年的祖训:欲做药王济苍生,必炼神丹造化成。

说的是我们药王族的血脉传人,要想成为药王,就得学会炼制药王神丹。

此神丹有夺天地造化之功,莫说是区区邪毒,就算是刚咽气的死人,服下后也能起死回生。

但欲炼此丹,需要用自己的本命精血,所以祖训规定,每代药王一生只能炼制一颗。

苏若烟不知道的是,我成为药王时炼制的那颗神丹,早已经在三年前给她服了。

那时候我有伤在身,却毅然为了救她性命,强取本命精血炼丹,从此落下了病根。

而我如今为救顾辞轩,一连割腕放血一个多月,身体早已虚弱不堪。

若是逆天而为,再取本命精血炼丹,只怕丹成之日,就是我丧命之时。

见我沉吟不语,苏若烟登时变了脸色。

“怎么,你不愿意?”

我轻叹一声。

“若烟,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对了,你是听谁说过有药王神丹的?”

她眉头一紧,欲言而止。

“你不必管我从何而知!

你就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会不会炼?”

我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夫妻本是一体,我实在不愿对她说谎。

“既然你会炼那破丹,那还犹豫什么?

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对辞轩好,所以故意见死不救?!”

“我和辞轩是青梅竹马不假,可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我俩只有姐弟之情!”

“莫纪北!

亏你还是医生,你的心怎么会这么脏!”

我凄然一笑,好一个姐弟之情!

若真是姐弟之情,为何你房内到处挂着你亲手绘制的顾辞轩画像?

你的案头,又为何都是些诸如“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爱而不得的诗句?

那些诗笺上,满满都是被你眼泪晕开又干了的痕迹。

你却跟我说你和他只是姐弟之情?

我差点就忍不住拆穿她,但话到口边,又硬生生忍住。

“若烟,别的都能商量,但这件事……我实在不能答应!”

苏若烟一听,登时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你说什么?!

莫纪北,你怎么可以如此心狠!

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辞轩去死吗?”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黑心的医生!

亏你还是什么药王,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看着她那副视我为敌的狠戾表情,我涵养再好,也有些压不住了。

“谁说他会死的?!

我的血明明可以克制他体内毒质,不出三月,定能痊愈!”

“他刚来时是什么样子?

跟死人几无分别!

可现在呢?

他都能陪你骑马踏青了吧?”

苏若烟闻言,当即脸色煞白,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

她定定地看着我,眼底满是怨毒之色。

“莫纪北,你卑鄙,竟敢跟踪我!”

3三天前,我让立春去给顾辞轩送药,却被他房内小厮告知不在。

立春私下打听方知,是苏若烟趁着春色正浓,与顾辞轩共乘一骑,到郊外游玩赏春了。

我知道后,心痛如绞。

当即骑了一匹马追出城去,果然远远看到二人共骑,在湖边缓辔而行。

二人在马背上耳鬓厮磨,四目相对时深情缱绻,活脱脱一对恩爱璧人。

看着这副景象,我顿时气血翻涌,心口一痛,当即吐血不止。

我知道,这是自己当年为了救她,强取本命精血炼丹而落下的隐疾复发了。

挣扎着回到药王府,全赖立春为我推宫活血,辅以针石,这才没让我一病不起。

我迎着苏若烟的目光,眼角一阵发酸。

“苏若烟,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她的目光却移了开去。

“纪北,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辞轩他……太可怜了,我实在不忍看着他被病痛折磨……”我冷冷打断。

“我不管你从哪里听说的药王神丹,但我绝不会答应炼制的。”

苏若烟突然定定看着我的眼睛,仿佛在看一个不相识的陌生人。

“你为何如此狠心?

我认识的莫纪北,从来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你变了!”

我凄然苦笑,终于决定告诉她实情。

“若烟,不是我变了,而是我若答应炼丹,我会……死的。”

可我的话,换来的却是她的一声冷哼。

“莫纪北,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信口胡诌了?

可惜,你扯谎的本事不行,我不会信的。”

“既然你不肯炼丹救人,那我们便和离吧!

我会和辞轩回江南,陪他共度余生!”

苏若烟说完,拂袖决绝而去。

我的一颗心也随着她的离开,寂如死灰。

罢了罢了,不过是一条命而已。

既然我最爱的女人都不在乎,我又何必留着它苟延残喘后半生呢?

只是阿爹,不肖子纪北要愧对您和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了。

4炼制药王神丹,只要三个步骤。

取血,入鼎,开炉炼制。

短短七个时辰,即可丹成。

而这七个时辰,也将会是我在世间最后的光阴。

我是药王族最后一个血脉传人。

我阿爹尚有兄弟姐妹,但到了我这一代,我们药王一脉,就仅剩了我这一棵独苗。

我原想着此生就长居药王谷内,平日采药炼丹,精进医术,等到了而立之年再娶妻生子,传宗接代,终了一生。

可三年前阿爹从谷外云游归来后不久,就沉疴不起,临终前将我叫到床前交代后事。

他说让我不要坐守谷内,既然有一身玄妙医术,就该走出药王谷,救死扶伤,悬壶济世。

阿爹还说,三年后将会天下大乱,瘟疫横行,正是我拯救苍生的大好机会。

于是再料理完阿爹的后事,我便带着小厮立春,第一次踏出了药王谷。

不料一路迤逦到了京师附近,我们却遭遇了山匪。

不但被抢光了行李盘缠,我还被打成重伤。

没奈何,我和立春只能一路乞讨去往京城,结果机缘巧合,遇到了当朝丞相的车驾。

当时丞相突发恶疾,命在旦夕,我急忙出手相救,就此成了相府的座上宾。

丞相见识过我的医术,所以他亲自向我下跪,恳求我出手救治他的独女苏若烟。

苏若烟还在娘胎之时,其母曾跟随丞相巡狩漠北边境,受了塞外风寒。

故苏若烟一降生,就体带寒毒,宫中太医断言,她活不过三十。

我为其诊脉后发现,寒毒早已侵入肺腑,虽然表面上与常人无益,但随时都会暴病而亡。

我遍翻医书,找不到解救之法。

无奈之下,只好不顾自身伤势,强取本命精血,炼制神丹。

我这么做,固然有医者仁心的大义,也有我对苏若烟君子好逑的私心。

是的,当我看到苏若烟第一眼的时候,就不可抑制地爱上了她。

更何况在相府的日子里,我早已了解到丞相真的是一位忧国忧民、两袖清风的好官。

所以救他的女儿,就是最大程度的兼济苍生。

毕竟我医术再高,每次也只能救治一人。

而丞相弹指之间,拯救的,乃是万千黎民百姓。

苏若烟痊愈之后,丞相便择下吉日,将苏若烟下嫁于我。

而我,也因为炼出了药王神丹,成了新一代的药王。

……炉鼎内炭火渐熄,东方天际也开始泛白。

丹快要成了。

我也快要死了。

5苏若烟兴冲冲地拿着神丹,亲手喂到顾辞轩口中的时候,我正在返回药王谷的路上。

只不过,是我早已冰冷僵硬的尸体。

临死之前,我叫来了立春,让他在我死后,把神丹送给苏若烟。

然后带着我的尸首,回到药王谷。

我没有完成阿爹让我拯救苍生的嘱托,所以我没脸进入祖坟。

就让立春把我葬在谷口,从此后生生世世做个守门人。

可我的一缕孤魂,却无法随着尸体回家,只能困在京城,羁绊在苏若烟的身边。

此时的她正守在顾辞轩床前,一脸愁容。

“这劳什子神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也不知辞轩什么时候好起来!”

一旁丫鬟马上宽慰她。

“莫家医术举世无双,传言一颗神丹百病除,您就放心吧!”

苏若烟替顾辞轩掖了掖被子,带着满脸不屑。

“哼!

但愿这神丹是真的有用,不然我不会原谅莫纪北的!”

听到苏若烟质疑我的神丹,我下意识就想上去反驳,可我才发现我已是野鬼。

我都已经死了,反驳与否,又有什么用呢?

“烟儿,莫要担心,我无甚大碍!”

顾辞轩醒了,拍了拍苏若烟的手安抚她。

“还要多谢莫神医出手相救,只是你是她的夫人,守在我这儿总归惹他不痛快,还是回去吧!”

苏若烟脸色一变,翻了个白眼。

“莫纪北若是连这都要吃醋,我就跟他和离!”

“我才不要这么小气的夫君,昨日我找他要神丹救你,他还舍不得给我!”

“区区一个神丹都舍不得,我看他心里根本就没我!”

顾辞轩面带宠溺,不再多说什么,却伸手捏了把苏若烟的脸。

苏若烟面颊染了些绯红,嗔怪着将他手拿开。

一众丫鬟小厮见状,全都相视偷笑,默契低头退出。

就在苏若烟身子一软,要倒入顾辞轩怀里时,老丞相佝偻着身子踢门而入。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外面出了瘟疫,都在到处找你夫君!”

“你竟然还在这里和顾辞轩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岳父年事已高,愤怒之下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父亲,这是辞轩啊!

我们幼时总在一起玩闹的辞轩!”

岳父冷着脸,一把将顾辞轩推开。

我顾不得听他们的对话,慌忙飘到外面查看。

只见街道上不再喧嚣,到处都是死亡的气息和绝望的呜咽。

岳父也带着苏若烟出来查看,她捂住口鼻,皱眉嫌弃。

“阿爹,咱们快回府吧,这病会传染的!

您差人去找莫纪北就好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

“治病那是莫纪北的事情!

他身为医生怎么不来?

简直太过分了!”

岳父有一瞬呆滞,怔怔看着他这个女儿,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混账!

你看看天下苍生都什么样子了!

你好冷的血,竟还说和你没有关系!”

我想上去告诉岳父,我已经死了。

此时我难过,悲痛,怎么就忘了下山前阿爹说的话,怎么就没料想到出了这样大的灾祸呢?

苏若烟捂着脸不可置信瞪向岳父,“你打我!

你竟然为了莫纪北打我!”

岳父没有和苏若烟纠缠太久,快步去药房找我。

立春正在收拾草药,旁边一口大锅煮了黑乎乎的汤药,那是我教他的方子。

城里很多人排队等着,他拿面巾覆盖住口鼻,一碗一碗给他们盛。

这呆子!

那是治感冒的,又怎会能治瘟疫?

“立春!

眼下百姓民不聊生,莫纪北死哪去了?

还不快出来救人?”

苏若烟依旧趾高气昂立春不像往日见了她就跪,停了手上的活儿,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神医已经死了,他是被你害死的。”

苏若烟一愣,眼底瞬间升起一阵寒意。

“什么?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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