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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处置陪嫁丫鬟的理?
被那街上百姓听了,还以为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急着灭口呢!”
哼,本小姐六岁开始跟着父亲做生意,与多少油滑掌柜斗过嘴,会怕你!
侯夫人一脸慈爱梗在脸上下不去,又不能背上这杀人灭口的黑锅,只得告诉我,青荷和水仙配了人,秋菊意外落水,被救起来后,人就傻了。
就剩一个芍药,因为与灿哥儿的八字相克,被送到了京郊的田庄。
“这不就是赶巧了嘛,我想着你新进门的小姑娘,指定不能都用你姐姐的老人儿老物件,一辈子还长着呢,总不能老委屈你不是。
没成想,倒让你生出误会来了。
下次啊,有什么委屈你尽管和我说,我一准儿给你吃出头。”
还是我爹看得准,当时死活不愿意我姐嫁进来,说是高门大户规矩多,再龌龊肮脏的事儿都得挂着笑脸粉饰太平,得把我姐累死。
我当时沉浸在姐姐姐夫美好的爱情故事中不能自拔,完全听不进爹的话,如今可算是长见识了。
“没事儿,有娘心疼我就行。
劳烦您现在就把出府的腰牌给我,我答应了清阳郡主,要跟她细细讲我姐姐的事呢!”
不耐烦和她周旋,我接过腰牌就闪人。
京郊离这五十里地,再不快点儿,我就得赶夜路了。
姐姐陪嫁的庄子我听说过,当时爹捡着那土地肥沃、地里出息好的给了她。
就指望着丰厚的陪嫁能帮她撑一撑腰杆,在婆家能硬气一些。
如今,她的丫鬟傻的傻,丢的丢,偌大的院子,连个自己人都没留下,要说这宣武候府没捣鬼,谁信呐。
这不,派出来的车夫得有五十往上,驮着个背,耳朵好似也不大灵敏。
这是打着拖延时间,让我知难而退的主意呗!
想了想,在路口放下黄鹂,我带着燕子继续赶路。
未时快过,我们才将将赶到。
打听到庄头住所,我直接表明来意,庄头搓了半天手,把我带到西边一间小屋,屋里躺着枯瘦如柴的芍药,要不是被子还有一丝丝起伏,简直想象不到床上这人还有生命。
姐姐走时也是这样,明明刚刚还好好跟我说这话,要给灿哥儿做个百婴戏蝶的襁褓,下一刻就脸色煞白,眼瞅着就没了呼吸。
眼一酸,我带着哭腔喊:“芍药,你醒醒,我给你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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