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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我变买家里的值钱物件,搭一架牛车往京城去。
驾车的老农问我为何千里迢迢去京城。
我笑:“奴夫君大喜。”
他问:“什么喜?”
我答:“新婚之喜。”
.侵晨时分,我开店卖酒,却见街上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我随手拉了一人问:“公子,今儿是什么日子?”
那公子看了看我,脸颊涨得有些红:“姑娘大概不知,今日三殿下娶亲,圣上疼惜三殿下,要赦天下、减赋税。”
“三殿下回宫不过半年,已为民请命数次。”
那公子眼露骄傲:“这样忧国忧民的三殿下,先前未回宫时就住在咱们镇。”
我问:“哪条街哪条巷?”
那公子道:“石条街细柳巷。”
我又问:“三殿下姓何叫甚?”
公子道:“殿下流落民间时姓沈,叫平然。
今已改了皇家姓,陛下新赐表字为知敬。”
言罢,那公子又扭捏着问我:“姑娘家住何方?”
我答:“石条街细柳巷。”
公子又问:“姑娘可曾婚配?”
我轻飘飘道:“奴有一沈姓夫君,离家方半年。”
那公子面色由红转白,说话抖抖索索:“某狂浪,娘子恕罪。”
酒没卖成,夫君也成了别家的好郎婿。
我关了店门往家走,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我命苦,三岁没了爹,十岁没了娘。
街坊邻居私下编排我是扫把星,二十岁了也无媒人为我寻郎君。
隔壁婶子问我以后要如何。
我说:“爹娘卖酒,我也卖酒。”
婶子叹气:“姑娘大了要嫁人,如何能卖一辈子酒。”
我说:“我能干,不要男人也可卖酒糊口。”
婶子说:“你貌美,家里无钱又无权,这便是祸患。”
我问:“男人能解这祸患?”
婶子道:“男人能护你一二,将来养个哥儿,一辈子都无忧。”
我说:“那我便找个男人。”
婶子摇摇头:“若你名声好,男人应由你来挑。”
我不悦:“男人遍地是,捡也能捡着。”
间月暝时,我关了店门绕小路往家走,却见草丛有一人。
那人穿锦绣衣裳,腰坠白玉,眉眼俊俏,头发丝我瞧着都好看。
他腿长个高,我捡不回去。
思来想去,我将晚上要泡脚的酒浇在他脸上。
那人醒来望着我有些愣:“你是何人?”
我答:“奴叫沈平安,家住石条街,以卖酒为生。”
说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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