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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半夏的脚踝白又嫩,红肿起来很明显。

萧随轻轻按压,惹得她轻抽两口气,带着细微的哼唧,像小兽的呜咽。

挺勾人的。

他摩挲了会儿,冰凉的指尖加深了触感,江半夏感觉不太对劲。

车库的嘲讽犹在耳边,她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想那事儿。

她抽抽脚踝:“萧医生的专业不是这块,我明天自己挂号看。”

萧随凉凉地看她一眼,找来冰块,把她的脚拉到自己腿上冰敷:“小问题。没伤到骨头。”

江半夏有些抗拒,想把脚挪下来:“我自己来。”

萧随抓紧她小腿,语气威严了几分:“别乱动。”

江半夏这会儿确实痛得厉害,就没再拒绝。

他有完美的侧颜杀,线条流畅大气,专注起来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时隔三年,江半夏还是得承认萧随这副皮囊很吸引她。不过她没再看下去,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看看他的办公桌。

直到总感觉有强烈的视线在看自己,她才状似无意地看过去。

他确实在明目张胆地看她。

循着他的视线,她发现自己风衣下摆敞着,走光了。

“你一直都这样求人的?”萧随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语气没有半点尊重。

江半夏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哪样。

她理了理下摆,情绪翻腾得厉害,刺了回去:“萧医生一直都是这样来者不拒的?”

萧随笑出了声,江半夏一时没看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帮她喷了药,又道:“还有哪里伤了?我看看。”

江半夏不自在地扭了下腰。

当时腰撞栏杆上了,挺凶险,她险些一头翻摔过去。万幸抓住了栏杆,却还是滚了好几阶楼梯。

可能这也是老人家过意不去,非要找过来看看她的原因。

萧随皱眉,伸手去剥她外套。

江半夏拂开那只手,拢了拢风衣领:“回头我自己擦药就好。”

萧随轻讽:“这会儿矜持上了。”

江半夏羞恼地撇开头,没搭理,两只手紧紧抓着衣襟无声抗议。

萧随还是不由分说的,剥了她风衣。

男女力气悬殊,江半夏哪里阻止得了,一张脸恼得通红。

里面的护士服是连体的,眼看他又要云淡风轻地解纽扣,江半夏哪里肯:“小伤,不用看了!”

娇软的嗓音里,透着明显的怒。

萧随打量了下她身子:“我没有透视眼,这样没法看伤。”脸色要多正经有多正经,非看不可的意思也很明显。

江半夏抓着纽扣,跟他僵持着,怎么都不肯再让他检查了。

萧随没再坚持,把药膏塞她手里。

江半夏暗吐一口气,背过身穿风衣。

她对更换主刀还抱有千分之一的希望,想着缓解这份尴尬,便主动出了声:“那位老人家是……”

萧随不咸不淡的:“我老师。”

江半夏一顿:“陶教授?”

“嗯。”

江半夏的眼睛瞬间亮了,天无绝人之路。

既然萧随不肯帮她妈妈做手术,那她可以求求陶教授!

回去这一路,她还是一瘸一拐,跟萧随保持着一臂远的距离。

陶益培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见状,斥萧随:“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不能把她抱回来?背也行啊!”

萧随抽了下嘴角。

陶益培转头跟江半夏说话时,换了语气,和声细语的:“你妈妈已经睡下了,你伤得严不严重啊?”

江半夏摇摇头:“小伤,不严重的。”

陶益培放下心:“那就好,”又恨铁不成钢地瞪萧随,“以后上药的事就交给你了,可不能让她落下不好。”

萧随蹙了下眉,还是应了:“好。”

江半夏一心扑在换主刀的事情上,赶紧从病房里拿出病历,紧张地屏了气:“陶教授,我妈妈的脑癌,您看还有救吗?”

意思不言而喻,她想请陶教授给她妈妈做手术。

“我先看看。”陶益培接过病历。

萧随直接冷下脸:“老师做了一下午的手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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