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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踩了他的心上人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我踩了他的心上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晚风白,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许治温愈。简要概述:五十、五十一、...六十、...七十一......趴在地上的三个人满头大汗,额角渗出的汗水连番滚落,在烈日下融入灼热地表,几人各自边数着数,边艰难的做着俯卧撑,胳膊因为长时间的支撑似乎已是不堪重负,边做边抖着一旁靠着树的人留着寸头,脖子带着几根项链,黑色上衣,像电影里台湾的古惑仔,胸肌健硕,手臂肌肉鼓起,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好惹三个字,此时这位古惑仔可能因为烦人的的艳阳天神色已经透着些不耐烦,开口......

作品试读


许治不提出去吃饭还好,他一提温愈就有些忍不住了,晚饭因着许治的沉默不语提心吊胆,压根没吃几口,这会儿见着他如常倒是感觉到饿了。

没等温愈去翻冰箱,许治早早从里边翻了面去煮,某人下午吃饭的时候一门心思的盯着自己眼前的碗,压根没有发觉自己与她就隔着几个位置而已,吃没吃,吃了多少,他最清楚不过了。

直到吃完夜宵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时,温愈才记起来忘了问许治蹭饭的事儿。

“明天跟谁去蹭饭啊!”

“你口中混黑白两道的那个,”许治在冰箱前边拿东西边回答,继而手中捏着瓶酸奶坐到温愈旁边,沙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量顿时陷了下去,温愈适时往旁边歪了歪。

许治伸手指将人抵着坐正,将酸奶递过去,“那几个贼抓到了。”

“真的?”温愈接酸奶的手顿在半空,只看着许治,眼睛亮晶晶的,盛着闪烁星空一般。

许治抓着她胳膊将酸奶递到手中,“嗯。”

“那意味着我可以回自己家了?”

“理论上是这样。”

温愈接了向后仰在沙发上喝着,眸中的欢喜溢出来一般,许治看着她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终是忍不住倾身过去,“怎么,这么想回自己家?”

“当然想回了。”温愈下意识便回答,脱口而出之后才发觉许治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自觉不妥,未免许治多想又补了一句做解释:“我想我的床了。”说完移开了视线。

许治肩头耷拉一瞬,泄气一般却未显露出来,随即撤回身坐正,未追究真假,“好吧!”

温愈起身,往许治那边挪了挪,仰着头说道:“不过你客房的床给我留着啊!说不定哪天半夜我害怕会跑过来呢!”

“你也会害怕?”

“会的会的。”明明是撒娇的语气,却说不出的耍赖姿态,在客厅稍显昏暗的光晕中透着丝难以察觉的魅色而不自知。

许治视线扫过某人沾着酸奶的嘴角,抽了张纸递过去,“那我就暂且答应了。”

只要她来,那间房一直给她备着。

分明只在许治家住了一周不到,却是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两边的门对开着,温愈在其中来回穿梭,若是将两家 打通了,倒真是如同自家一般。

许治手中拿着温愈收拾出来的一个体型较大的手提包,站在她家客厅,忍不住吐槽了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搬?”

“确切的说,有那么一点,但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所以今天收拾完,明天就不用折腾了。”温愈趴在一大堆东西中抽空回了句,“不过,今晚还是要住你家的。”

许治坐在温愈家客厅看着来来回回忙碌却兴奋异常的的身影。

许治:“......”就不该这么早告诉她。

于是剩下的时间许治看着某人来来回回折腾,直到半夜才收拾完毕。

以至于早上出门的时候,温愈眼底晕着不甚明显的黑眼圈。

要不是跟着许治,温愈至今都不知道她生活多年的城市某天竟然默不作声的在学校附近有了一条小吃街。

若非记着此行是去蹭饭,温愈早就从第一个小吃摊开始饿虎扑食,最后使出浑身解数强行忍着目不斜视跟在许治后边才堪堪躲过各色美食的诱惑,只是一路上眼神没少往旁边瞥,暗自打量着往后先从那家开始吃起。

当然,得是许治不知道得前提条件下。

许治带着她到了一个烧烤摊,九点多正是夜宵时分,这个城市沉寂了一个下午伴着弯月开始喧闹起来,城市上方似乎都笼罩着烧烤时的那层雾,烧烤店的老板甩着膀子一边烤肉一边哟呵着,火星子伴着烟雾消失在半空,只剩热气在半空蒸腾,却瞧得见夜幕闪烁繁星,天阶夜色凉如水,旁边几个桌上的人划拳,吆五喝六的,衬得这一方街道烟火气十足。

沙哥已经到了,手中拿着菜单嚷着自己要吃的东西,旁边还有几个生面孔,每人跟前都放着瓶冰镇啤酒,豪气十足的点着单。沙哥正打算将菜单递给一位貌似老板娘的人时抬头就见着许治单间肩背着包缓步走来,身后跟着东张西望好奇心尚未满足的温愈,“哟,来了啊!还以为你们得等会儿呢还。”说着又从旁拿了张菜单递到许治手中,“来来来,看看吃什么。”又从旁边挪了张凳子放在许治旁边,冲着温愈说:“来来来,弟妹坐这儿。”

温愈特别想告诉那位沙哥她不是什么弟妹,实在不行她也可以勉为其难得当个妹妹,但一转眼却见许治一副坦然不做解释的样子,顿时觉得无所谓了,无伤大雅。

许治与在座的人都是旧相识,有几个温愈记得是那天在巷子里的人,不需要刻意交谈,只点头算作打了招呼,但未来得及落座,许治就被接连灌了几杯酒。手中的菜单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温愈在旁边围观了全程,少年喉结滚动,几杯酒入了喉,校服领口敞开大半,没了在校的端正模样,整个人说不出的豪气,让她想到了金庸小说中那些快马扬鞭纵情肆意的侠客。

她一落座,许治将自己手中得菜单递过来,上边已经划了几个,温愈一看好几个正是自己想吃的,正欣慰着,然后就听见许治漠然说道:“划掉的不可以吃,其他的随意。”

温愈:“......”请问不能自由选择的烧烤还有灵魂吗?

沙哥在旁观了全程,不免插了一嘴:“哟,你管弟妹还管的挺严。”

许治朝温愈淡淡瞥了一眼才回:“你可以问问她开学不到两月已经跑过几回医院了?”

温愈是真没想到自己顽强的生活了十几年之后会变得这么娇弱,而且每次胃病犯得时候都碰巧能被许治撞见,次数多了,就连饮食也被限制了,辛辣的晚上一律不准她吃。

当然,背地里偷吃的不算。

触及沙哥探究的目光,温愈将校服拉链咬到校服衣领最上边鸵鸟一般将脖子往里缩了缩,没等缩老实就被许治揪着脖子拽了出来。

“留着牙口咬别的,别跟衣服过不去。”

夏夜里稍许干燥温热的手指触及唇角的那一刻,温愈罕见的愣了一瞬,之后松了口,许治早已转了身,手却依旧抓着自己衣领没放,温愈见这人每次拎自己不管何种姿势都如同拎小鸡仔 一般,泄愤般冲着那修长手指咬了口,霎时间就留了弯天上月。

许治正同沙哥说着话,猝不及防指尖生疼,转头瞧见自己指尖留的印子,“你要是着急吃肉,我去催催?”

“不着急。”温愈有些心虚,毕竟是第一次咬人。

“那你咬我干嘛?”

温愈要面子,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是小鸡仔,“饿了。”

正巧老板娘过来拿菜单,听着话,“小姑娘饿了?肉已经烤上了啊!再等个十分钟啊!”老板娘是个爽朗脾气,说话嗓门也大,她这一嗓子,引得周围的人转了身。,

温愈自诩平日也是个脸皮厚的人,但大庭广众的被人这么看着,终归是不自在,不自觉地就往许治跟前挪了挪,许治低头就看见她耳尖的那抹微红。

他似乎是第一次见着这人脸红,就连第一次吃完自己做的菜被自己调侃时也没见人这么窘迫。

于是冲着老板娘喊,“老板娘,谁让你这儿的菜好吃呢!我们这一帮子人就没有不饿的。”

“对啊!就是。”余下的人纷纷附和,隔壁的也开始跟着瞎掺和。

这柴米油盐酱醋茶中的烟火气有时让人烦躁,但有时也最能抚人心。一帮互不相识的人,也能因着某句同样认可的话而近了距离。

“好嘞,好嘞,都别急啊!一个一个来。”老板娘爽朗应了声去忙活了。

沙哥在旁边默不作声看完了全程,然后转身又去喊老板娘另加了些菜。

小姑娘饿了,那必须招呼好了,就这帮见了肉眼睛就发光的家伙,要招呼不好苦的是他兄弟。

当桌上陆陆续续的被摆满,满把的烤肉不要钱一般堆了满桌,甚至有些还在呲啦啦冒着油,于是那香味儿便更加得藏不住了。许治趁着被一帮人瓜分之前 ,抓了几个放在温愈面前。

酒杯相撞发出叮当响声,众人举杯之际,许治被沙哥拽着说这次抓到的那几个小偷难免会分神,于是逮着空隙,温愈便眼疾手快拿几串之前想吃的,等许治注意到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他也无可奈何。只余某人得逞后心满意足笑的眉眼弯弯,眸中映着弯皎洁。

酒过三巡正酣,沙哥举着酒杯站起来,“来来来,庆祝我们这次成功收网。”

虽说是来蹭饭的但终究没忘这次是因为沙哥这一帮人自己才可以安心回家,于是温愈拿过许治面前的酒也给自己倒了杯,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许治甚至来不及阻止,她已同众人一样站了起来,“谢谢各位大哥,我又能安心住自己家了,谢各位英雄。”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好,弟妹好酒量。”

许治正看着温愈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估计是看她那一杯酒喝下去后会不会醉,猝不及防被人扯了扯,随后揽着肩,沙哥凑了过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和弟妹呀!”男人间有些对话点到即止对方便可以理解。

“没怎么样。”

“兄弟,你不行呀!”

“是你想多了。”然后将温愈手中的杯子没收放在了自己眼前。

沙哥:“......”就冲这登堂入室后才有的举动,还敢说没怎么样?还是现在年轻人换路线了?

作为一个三十好几毫无铁血柔情的糙汉,沙哥的脑回路其实从未与大众合过拍,就连当年给人告白,都是带了几个队里的弟兄将人家姑娘堵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双膝下跪之后一开口就似威胁般“你愿不愿意做老子女人?”毫无浪漫可言,最终给人家姑娘气到跑去旅行了好几个月散心。当然沙哥便在后边亦是追了好几个月,只要得了空闲便去找人家姑娘 ,美其名曰护花,这花胡了好几遭,后续就是沙哥从网上总结了一本子的告白攻略才将人追到手。

好不容易逮着可以肆意妄为的时候,沙哥这帮人如同蝗虫过境般席卷了桌上一切可以入口的东西,然后四仰八叉的毫无形象的倚在凳子上,期间沙哥将媳妇照片第n次展示在众人面前之后醉眼朦胧的捧着自己媳妇和闺女的照片给媳妇打电话,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喝多之后跟孩子一般给自己媳妇轻声细语的嘟囔,最后被勒令十二点前回家请安。

有几个跃跃欲试打算再点些吃的,却连说话的间隙都打着饱嗝。若非许治之前未卜先知般往她跟前放了几串吃的,估计今晚这条街真的要接受她的扫荡了,尽管有所预料,但未料到会是如此。

温愈一时间觉得自己可能要重新打量这些人了,大多虽已都是成家立业的年纪,但依旧有着青春期男生才会有的热血轻狂,转头去看许治,头顶繁星闪烁,周遭烟雾朦胧,透着几分不真切,他依旧是之前那副模样,歪歪斜斜的向后倚着,眉梢眼角透着的轻松清晰可见,没了平日里成竹在胸少年老成的模样,竟显出几分少年青葱的稚嫩,但往日狂放不羁的姿态倒是没有收敛。

也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又能够多老成呢?

今晚的他,与平日里的虽说不是判若两人,但温愈恍然觉得,这样子的他无端的让人想去探究,在大多数人都在象牙塔的年纪,他的身边却是有那么一群嬉笑打闹的社会朋友。让人没来由的羡慕又有些想要逃离。

羡慕他同样的年纪却又不一样的人生际遇,也因着某些他一直不曾说起的人生际遇而想要回避 ,能在这个年纪和警察当朋友的人,幸运同时也大多令人唏嘘。

熙熙攘攘喧闹的夜市,夹杂着呓语的人声鼎沸中,她身边的少年在这一刻无端的鲜活。

温愈还在看着他出神,许治毫无预兆的将视线转了过来,“吃饱没?”嗓音似夏末凝滞的温热空气中被注入的一道灵泉水,两人离得近,温愈无知无觉的觉得脸有些热,也有些渴,随意拿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好几口那凝滞着的东西才被冲淡了些。

许治悠悠的嗓音在耳边,语气平淡,却是平地惊雷:“你喝的是我的。”

虽说时常一起同桌吃饭,也同分享一袋零食,但男女有别,有些东西从来都用的是自己的。

“咳...咳...咳......”

许治手搭在她背后顺着气,“我又没说不让你喝,至于么你,呛成这样。”

这一方餐桌上霎时间有些安静,某个点旁边的喧闹乍然便传了过来,温愈憋了口气愣止住是没咳,抬头就见一双双敏锐带着探究的眼睛都集中在这处,带着隐秘的审视,只有许治还是一脸坦然,“怎么了?”他问。

众人纷纷转了视线,默契的端起酒杯装模作样喝了口。

“我觉得我也该给媳妇打个电话了。”有人回应。

“啊,对对对。”

“我也是,我也是。”

余下的人接二连三附和,都纷纷掏出手机转过了身。

只有沙哥早就抱着手机一直在喊媳妇,众人心里不约而同冒出个想法:“还是沙哥老谋深算呐!”

一顿饭散伙时已经将近凌晨,沙哥那帮人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放飞自我般在路上吼着辨不出曲调的歌,估计是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音乐回忆,他们的青春在磁带里。

她和身边人的青春正在无声的上演着。

许治在路边打算拦车时,温愈拦住了,“我们走回去吧!”

“好。”毫不迟疑的回答。

时间有个特殊之处,存着芸芸众生的万千情绪,因而那些情绪起伏的瞬间成了难得珍贵,最终融在某个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处,成了无数个后日翻找的来回。

本该是紧赶慢赶的时刻,此时却有些想止步于此的意味,月影婆娑,街巷行人寥寥,匆忙归家的各色响动中,附着行路人的心间事,或急切,或悠闲,或有些未知事悄然冒了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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