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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爱我

主角周念巧宋闻璟的现代言情《念你爱我》,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清风玖歌”,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还不赶紧滚去做饭!饭做好就给老娘出门把衣服洗了!”胖妇人骂到最后还用力推了她一把,宁无忧本就瘦弱被这一推径直摔到地上,膝盖手肘全都磨破了,鲜血混着地上的泥泅开一片深色。胖妇人瞥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进里屋补眠去了。宁无忧强撑着站起身,踉跄着走了一步又险些栽倒在地上,只好扶着土墙缓缓朝厨房移动。宁无忧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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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吾儿平安喜乐,诸事顺遂。

床榻上的少女秀眉微蹙,双眸紧闭,眼角沁泪,一副深陷梦魇难以自拔的模样。

她在梦里回到了婴儿时期,被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女人抱在怀里。女人的怀抱很温暖,抚过她脸庞的手也很温柔。虽然看不见女人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对方的不舍和难过。

一滴滚烫的泪砸了下来,她想告诉女人别难过,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咿呀呀啊”的声音。女人破涕为笑,疼惜地在她面上亲了又亲,极为不舍地说道:“唯愿吾儿平安喜乐,诸事顺遂。”

许是隐约感觉到梦快要结束了,她竟一下子冲破了桎梏,大喊出声道:“娘亲——”

梦醒了,少女惊坐起身,怔愣地看窗外,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到处雾蒙蒙的一片。

身材臃肿的中年妇人撩起门帘,见少女还傻坐在床上二话不说便拿着手里的扫帚打了过来,边打还边骂道:“宁无忧,你个懒骨头,还不起来做饭,是想饿死老娘和你哥哥吗?”

宁无忧被抽了一下这才从那恍然若失的状态里抽离出来,刚张嘴想要辩驳又被狠狠打了一下。

宁无忧往后躲了一下,这才得以喘息片刻,急忙喊道:“娘,我错了!我现在就去做饭!”

“做饭!做饭!等你个贱丫头做好饭,我家宗宝都要饿死了!命比草贱的死丫头,又懒又馋,老娘供你吃供你穿,你还敢偷懒!打死你算了!”胖妇人见她还敢躲愈发生气,嘴上骂得厉害,手里也打得一下比一下狠,大有要将人打死的架势。

扫帚自是打不死人的,但宁无忧还是疼得厉害,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只敢小声呜咽生怕吵醒宁宗宝被打得更厉害。

胖妇人体虚气短,打了一会儿便没力气了,便丢了扫帚,直接拿手去抓宁无忧的胳膊,力道大得都快将她的骨头捏碎了。

宁无忧也不敢叫疼,眼含泪光地看着胖妇人,一副好不委屈的模样。

“小贱蹄子,哪里学来的这副狐媚样子?好的东西不学,懒馋贱学了个全。还不赶紧滚去做饭!饭做好就给老娘出门把衣服洗了!”胖妇人骂到最后还用力推了她一把,宁无忧本就瘦弱被这一推径直摔到地上,膝盖手肘全都磨破了,鲜血混着地上的泥泅开一片深色。

胖妇人瞥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进里屋补眠去了。宁无忧强撑着站起身,踉跄着走了一步又险些栽倒在地上,只好扶着土墙缓缓朝厨房移动。

宁无忧踩着矮凳从房梁上取下一块风干的老腊肉,切了一小块后又将腊肉挂回去。宁无忧将那一小块腊肉一分为二,一半切块炒青红椒,另一半切成肉沫混着小葱面粉烙成饼子。

宁无忧边烙饼还得分心看着另一个灶上熬的青菜粥。等她全部煮好端上桌,天光已经大亮,晨雾也都散开了。

闻见饭菜的香味,胖妇人这才起床,瞥了一眼桌上的菜色,撇了下嘴嫌弃道:“死丫头倒腾半天就做了这点东西?”

宁无忧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得解释道:“娘,厨房里就剩这些食材了。您先凑合吃一顿,等我洗完衣服就去买菜!”

“那还不赶紧去!干杵在那里做什么?”胖妇人厉声喝道,吓得宁无忧一个哆嗦,赶忙拿着装满脏衣服木盆就要出门。

宁宗宝听见动静也起来了,推开门瞧了眼桌上的菜,翻了个白眼,看向胖妇人埋怨道:“娘,怎么天天吃这些啊?”

胖妇人斜睨了一眼宁无忧,说道:“还不是这贱蹄子懒,厨房没菜了,昨个儿也不知道去买。”

宁宗宝才不管这些,甩了袖子就走,边走边说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吃这个!你让死丫头去天香楼给我买烧鹅吃!”

宁无忧闻言自知这衣服是洗不成了,怕是还得多挨一顿打。

“唉,宗宝,先吃点垫垫肚子再睡!”胖妇人拿着饼子追了出去,却被宁宗宝关在门口,顿时又气又无可奈何。胖妇人余光瞥见站在院里的宁无忧,径直将手里的饼子丢到她脸上,骂道:“你这做的什么饭?一点新意都没有!要是饿着我家宗宝,你赔得起吗?”

“娘,我、我不是故意的……”胖妇人也不曾教过宁无忧煮饭,她会的这些菜色还是跟着隔壁的婶子学的。

但人婶子也有自己的家,哪有时间专门教她煮饭呢?还不是宁无忧帮着打下手的时候偷学过来的。

胖妇人才不理她说什么,骂了一阵气也撒得差不多了,便丢了二两银子出去,吩咐道:“你哥让你去那什么楼给他买烧鹅,还不快去!真想饿死你哥不成?”

“是是是,我这就去。”宁无忧放下衣服捡起地上银子,忙不迭地应道。

但等她去了镇上的天香楼才知道,别说一整只的烧鹅了,二两银子连个鹅腿都买不到。

可她要是就这么空着手回去,怕是会被她娘打死。

宁无忧恋恋不舍地摸着脖子上的玉坠子走进了当铺里。这玉坠子也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之前被她娘拿去卖了一次。

但这坠子好似有些灵性,哪怕是被卖了也会自己跑回来。宁无忧坐在当铺里,有些紧张地看着伙计估价,心里多了几分愧疚。

万一这坠子又自己跑回来了,这个小伙计怕是得跟着遭殃了。

掌柜的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叫过来了,接过伙计手里的鲤鱼型玉坠摩挲了一下,问道:“死当活当?”

“啊?”宁无忧愣了一下,看着懵懵懂懂的模样。

“死当五十两,活当只能给四十两,你要死当还是活当?活当三年之内就得来赎,赎不了,东西归当铺。”掌柜的长了一副精明相,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继续道:“看你的衣着也不像有钱来赎的,还是死当好了。”

宁无忧抿唇被看得有几分羞耻,咬着牙说道:“活当!”

掌柜的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替她开好当票,说道:“活当就活当吧。小姑娘,当期三年,记得来赎。”

宁无忧将当票收回,点了点应道:“我会的。”

小姑娘前脚才刚走出门,两个大汉后脚便跟了上去。

宁无忧刚从天香楼出来便隐约感觉有几分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匆忙找了辆回村的牛车坐了上去。

牛车摇摇晃晃出了城门,沿着小道往村里走去。宁无忧看了眼天色,已经日上三竿,回去八成也少不得一顿打。

这苦日子也不知几时才能到头?

她今年才十三,她娘都已开始张罗起她的婚事了,怕是等不到及笄那天便会被嫁出去。

村里中年丧妻的王麻子,隔壁村杀猪的陈屠夫,还有城里头人姓白头发也白的老爷,哪个出价高,哪个就能将她买走。

盖头一盖,趁着夜送去别的人家,她便从宁家女成了他家妇了。

她便是不想嫁又能怎么样呢?为人子女,身不由己,命也不由己。

“哐当——”车轱辘卡进了石头缝里,驾车的老汉嘴里嘟囔着什么下了车查看,可还不等他看清楚便被人踹了一脚,沿着土坡滚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宁无忧变了脸色,她抱紧手里的东西,天香楼的烧鹅还烫着,些许暖意稍微安抚了她紧张的神经。

“喂!死丫头,滚下车,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一个大汉边说着边伸手要来抓她,宁无忧俯身一躲,堪堪擦着对方的袖子避开。

“哈哈哈,老五,你不行啊,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抓不住。”另一个个头稍矮的大汉叉着腰大笑道。

“死老六,还不快过来帮忙?这死丫头滑不溜秋跟个泥鳅似的。”老五转过头低喝道。

“行了行了,我这就来。”老六说着也凑了过来,一左一右包夹,宁无忧退无可退很快便被他们擒住。

“哎呦喂,这小丫头皮肤还真是滑溜,难怪你抓不住。啧啧,瞧这小脸,多白嫩,水灵灵的,哭起来可真招人疼。”老六本就长得有些贼眉鼠眼,笑起来更显猥琐。

老五掂了掂手里的荷包,也上手摸了一把宁无忧的脸,粗粝的指腹在她脸上摩挲了一下,留下一小片红印,看着更加惹人怜爱。

见两人手里都提着刀,宁无忧不敢出声也不敢呼救,只能默默流泪。

两个大汉默契地看了眼附近的树林,紧接着相视一笑。随即老五不顾宁无忧的反抗一把将人扛到了肩上,老六则边吃着宁无忧买的烧鹅边用十分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

宁无忧被看得打了个寒颤,许是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突然又咬又踢拼了命挣扎了起来,老五一时不察还真叫她挣开跑了出去。

宁无忧也顾不上分辨方向一个劲儿拼了命地往外跑,连绣鞋都跑丢了一只,等跑得实在没力气了停下来一看才发现自己不止没跑出去还跑进了树林深处。

这附近都是参天大树,树枝上还绑着红色的布条,布条无风自动,看着好不诡异。

宁无忧环视一圈,忽然想起她小时候曾听村里老人说起过,村子附近有一片鬼林,早些年是个万人坑,底下不知埋了多少枯骨,建村后才被填上,种了树。

后来有不少人死在林子里头,村里的人外乡的人都有。

据说,是林子底下的恶鬼爬出来找替身了,找到一个就绑一道红绸代替他们留在林子里。

宁无忧看着头顶密密麻麻的红绸咽了下口水,身后忽然传来两声淫笑,她来不及多想赶忙在那二人走近前,就近找了棵树爬上去躲了起来。

那二人四下找不见人只得往更深处走去,宁无忧等了半晌,也不见他们折返回来这才小心翼翼地沿着树干往下爬。

等宁无忧一瘸一拐地走回到村里,天都已经擦黑,到了各家各户掌灯的时候。

婆娘们见她头发凌乱,衣衫褴褛还带着一身血迹,一看就是遭了难,纷纷围上来嘘寒问暖。

“宁家丫头,这是怎么了?”

“瞧瞧这惨样,怕是遭了贼吧?跟婶子说道说道。”

“啧啧,天可见怜呦,这么小的丫头也下得去手!”

“呸,谁让这丫头生了个狐媚样!失了贞洁还敢回来?老娘要是她早当场一头碰死了!省得回来坏了祖宗名声!”

她们一人一句七嘴八舌地就将这事给定了性,宁无忧根本来不及辩驳也根本没人听她说话,就连她的娘亲也一脸厌恶将她的东西全都丢了出去。

宁无忧狼狈地捡了几件衣服却无处可去,又渴又饿兜兜转转走了一圈又回到了鬼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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