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二十年焰火》非常感兴趣,作者“戴斯汀”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曾学琦元知瑶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莫铭将身子向后仰,座椅也随之调整角度上下晃动。“是呀,以前倒还没觉得怎样,现在看来,姚辞还真的有两把刷子,值得敬佩。”David起初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莫总怎么忽然提起上誉那位姚总了,大脑迅速整理信息,便明白了莫铭忽然说出这番感慨的意味。银安同上誉还真不一样,本身就是做商业运营管理起家的,接地气到商...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巧的是,银安集团这边也在召开应对下一季度招商的会议。
莫铭坐在会议桌靠左边的第一个,他提早五分钟过来等着,没想到公司那些老东西也是一个个懒散到不行,距离规定的会议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有余,他们才陆陆续续打着哈欠,虚眯着眼睛似的踱步进来。
进来之后都假装没看见莫铭一样,还相互寒暄,为了前后位置的顺序,你谦让我,我谦让你,奉承交谈一番。
莫铭心中一团火燃起,气得闭上了眼睛,觉得耳旁异常聒噪。
过了几秒,忽而睁眼,冷声吩咐自己的秘书,“把各部门的铭牌按照公司系统的顺序摆上”,然后转头望向那一团簇拥的人,“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什么孔融让梨,尊老爱幼的一派祥和呢,办公室下次如果连这些基本的会务布置都搞不清楚,田华那综合部总监就别当了。”
在场的人听完这一番话,一片肃静,有几个是吓了一跳,看着这银安太子爷的架势好像极为认真,便懦懦地向前挨着莫铭坐下。
还有几个斜了一眼,摆出一副这把年纪什么场面没见过的派头,又聚成一团自顾自地说话,仿佛根本不把刚刚那一顿警告放在眼里。
莫铭边整理西装外套边起身,“我不会再惯着你们了,一个小时之后还是这个会议室,谁要是再迟到,明天可以不用再来上班了,就算是张总开口也没有用。”
他环顾一圈,露出轻漫又有点蔑视的笑,“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四条腿的打工人难道还找不着吗?”
随即走出会议室,留下一屋子惊诧的人。
——
莫铭坐在办公室前,摘下眼镜,轻轻摁了摁自己的眉骨,深呼吸,刚刚确实气得头都有些发麻。
助理David端了一杯咖啡进来轻轻放在桌面,轻叹了一声,面露难色,他深知这位小莫总的不容易。
莫铭听到David的叹气偏头望了他一眼,脸上存留的郁闷已然消失,转而变成了轻松肆意的模样,帅气十足。
“这场战斗还没正式开始,难道你就气馁了?”
David不敢在老板面前直呼想要脱逃,只能忿忿不平点出原因。
“那一伙老人唯张总马首是瞻,一点都没把您放在眼里。”
莫铭将身子向后仰,座椅也随之调整角度上下晃动。
“是呀,以前倒还没觉得怎样,现在看来,姚辞还真的有两把刷子,值得敬佩。”
David起初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莫总怎么忽然提起上誉那位姚总了,大脑迅速整理信息,便明白了莫铭忽然说出这番感慨的意味。
银安同上誉还真不一样,本身就是做商业运营管理起家的,接地气到商业批发城,触不可及到大牌云集的高端商场,银安都实打实的一路经历过。
而现在做商场对于银安已经是手到擒来,宛如吃饭饮水一般流程化的事情了,曾经和莫铭的父亲莫绍华一起打拼出来的人早已固步自封、思维僵化。
他们搞不清年轻人喜欢的那一套东西,也不屑于去学习,但同时又霸占着位置不肯给年轻人腾出机会。
莫绍华也是到了将下一棒交出去的年纪,深思熟虑后,把莫铭派到银安中心来当副总,美其名曰是跟自己的老兄张勤虚心请教学习,实则就是希望他能过来削权改革,磨砺一番。
企业家都是有危机意识的,隔壁上誉集团的姚致鹏入社会时就是个搬砖的,后来一步步变成包工头,靠着是地产起家,没想到前几年一脚迈进商业领域却是加快马鞭,风生水起。关键还是后继有人。
虽然上誉内部以秦建安为首的老一派和以姚辞为首的新派斗得也是你死我活。
但姚致鹏的大儿子姚辞年纪轻轻便远见卓识、魄力了得,面对老一派的百般刁难,姚辞这小子以退为进,先是找机会主动把自己下放到嘉恒,然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后回到上誉。
在老派势力云集丛生的集团总部硬生生给自己挤出一条道来,许多老人看出其能力,也变了风向转向新派,毕竟生意人都明白要顺势而为,现如今上誉新派实力已经更胜一筹,秦建安那边是着急得眉毛胡子都冒了烟。
莫绍华明白自己的儿子是个会较劲的,圈子里也总是拿莫铭和姚辞相比,总是齐称“许城二少”,毕竟两人年纪、样貌和家庭背景都相仿。
但莫铭更胜一筹的是,他是莫绍华的独子,父母恩爱、琴瑟和鸣。他不需要和任何人争,只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姚家的姚辞既要攘外又要安内的原因就是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这个弟弟还有一个会搞事情的“好”舅舅秦建安。
于是莫绍华总是安慰莫铭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也不必处处和姚辞比较,莫夫人却经常劝他,儿子愿意上进是好事情,沉迷于事业进步,反而没空和外面那些混世魔王打交道,所以莫铭平时一点花边新闻都没有,狐朋狗友也不存在。
姚辞虽然也没有绯闻,只是姚辞身边还埋着一个“大惊雷”,那就是扬名许城的花花公子曾学琦。众人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姚辞和曾学琦一起称兄道弟十余年,既然曾是出了名的露水情缘收集家,那姚辞能好到哪里去,不上新闻肯定是因为花了钱压下来了。
——
元知瑶在银安美滋滋逛着街,看着自己买好的大包小包,一下子惊呼自己怎么如此兴奋,控制不住剁手的快乐。
虽然导购可以帮她送上门,知瑶又不想告诉品牌店自己的地址,毕竟自己的家是上誉鸣城唯一的岛心别墅,如果稍微嘴巴不严的sales泄露了消息,后续出现不好的舆论消息就很难处理。
于是她拿出手机,拨给姚辞,让他麻烦万斌待会儿过来一趟替自己取回去。
姚辞听到知瑶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口气,用指节摸了摸自己的薄唇,“小事,待会儿我去接你,他正好和我一块过去。”
“你晚上不是还有应酬嘛,取消啦?”
“你不是还没吃嘛,你先陪我吃一点垫垫肚子,免得我空腹过去,被别人灌醉了。”
听到这么一句话,元知瑶还有点心疼,她眼见为实,姚辞这段时间真的很忙,而外出应酬谈生意喝酒真的难以避免,即便是姚辞已经是上誉的总经理,需要打理和维护的关系也不少。
姚辞听见对面忽然没了声,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卖惨可能在那头的人的耳朵里不是滋味,不加掩饰便直问:“心疼啦?”
“谁要心疼你,努力工作赚钱养老婆不是应该的嘛?我在这等你呀,到了告诉我。”
姚辞听罢心潮波动,知瑶看似辩解嘴硬,实则也是不想让自己有负担,她心疼也理解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想到这儿,姚辞走出办公室叫上万斌,开车直接前往银安中心。
到了停车场,姚辞给元知瑶发消息让她下来,然后让万斌直接上去负责把元知瑶的“战绩”送回上誉鸣城。
元知瑶一出电梯间便看到了姚辞的揽胜,心中一悦,这是她去年送给姚辞的生日礼物,低调霸气,不像那些张扬的跑车,在街上放炮总是惹得一路目光聚焦。
姚辞车库里的豪车着实不少,但是对元知瑶送的这台车可是喜爱得紧,经常开的便是这一台。
她一路小跑过去,拉开车门,满目柔光。
姚辞从车里看到元知瑶今天的打扮,先是目光一紧,略皱了皱眉,待她从车外进来坐好,直接看到白皙的皮肤大片展露,优美纤长的脖颈,便是喉咙发痒,内心躁动。
元知瑶看着姚辞盯着自己的衣服,他的眸底似乎被浇筑了火花,有些心虚,眨了眨眼睛,便向前直接环住姚辞的脖子,细细亲吻他的唇,打断他的胡思乱想。
姚辞瞳孔一震、浓眉一扬,立刻把被动化为主动,一手臂把元知瑶的腰捞过来,温热的手掌在她光洁的薄背上来回抚摸。
两个人一下子进入了状态,但无奈在车上姿势扭曲,有些施展不开。
于是两人倏地一下,如约定好似的立刻分开,分别在自己的座位上喘着气,姚辞将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直直看着前方,有点遗憾地眨眨眼,看了看身下的异样暗笑。
元知瑶鼓起嘴巴,也偏过头看到了什么,正好撞上姚辞转头望向自己的眼神,顿时装出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
姚辞宠溺地露出一个疑问的神态,“这难道不是你惹出的祸?”
元知瑶摆出“奈何你也无法把我怎么样”的态势,娇纵地想要再点一把火,凑到姚辞耳边抬头,脖颈线条优美。
“但是你怎么不觉得,我是真的很想要了呢?”
姚辞一个想要掐住元知瑶后颈的假动作,吓得她缩了缩脑袋,像金鱼吐泡泡似的吐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乖乖坐好。
“你再胡闹,我倒不介意直接在后座办事,反正这种模式还没实践过,我确实很想尝试。”
最后一句话,姚辞还刻意放慢了语速,慢条斯理。
元知瑶用白嫩的手指捣腾着车上的摁钮,将空调温度调高,眼角飞扬,小声嘟嚷,“你想得倒美。”
“把安全带系好,开车走了,我带你去吃家老馆子。”
姚辞在外面应酬多,吃过的地方也多,遇到觉得味道不错的总是暗暗记下,惦记着带元知瑶这个小吃货来尝尝。
今天来的这一家是做川菜的,姚辞也是和几个比较熟稔的朋友一块儿过来吃过。地方虽小,但也卫生干净,老板的手艺好,辣子鸡和蹄花汤便是这里的招牌菜。
元知瑶极为神奇的一点是她很能吃辣,即便在英国待了许多年,吃辣的能力依稀不减。
川菜、湘菜的口味她都很喜欢。
姚辞看着元知瑶为自己舀汤,担心她长时间端着烫到手,在旁边等着立刻接住。
元知瑶边舀边小心叮嘱:“你先喝点汤,吃点蹄花儿,那样待会儿胃也能舒服些,应酬的时候少吃一点就行。”
姚辞抬了抬眼,脸色温柔,应了一声便用勺喝汤。
元知瑶就拿着筷子在一堆辣椒中找鸡肉,听见对面的人貌似随意实则刻意开启的话题。
“对了,闫铮和我说他下个星期就回来了。”
元知瑶筷子一停,有些嫌弃地说道,“他怎么每次回来都要先和你报备呀,不知道地以为你们两个多熟似的,他是回到许城,生活就无法自理了嘛?”
姚辞了解元知瑶的脾气,嘴硬心软。
“不是说好了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嘛?”
“阿辞!你胳膊肘往外拐,还替他说话。”
姚辞耐心安抚道:“那件事情闫铮确实有错,但你们两个都是为彼此着想罢了,闫铮对我们怎么能算外人。”
元知瑶听到姚辞一番话,渐渐平息下来,她也明白自己不应该抓着这件事情不放,闫铮这段时间异常辛苦,许城、伦敦之间来回跑。
更不占理的是,闫铮之所以每次都只联系姚辞,还是因为元知瑶直接把他的电话和微信都拉黑了。
姚辞看着元知瑶有点委屈的模样,他明白她其实心里清楚得很,之所以揪着不放,也是因为有个心结过不去。
元知瑶当年被闫家带去英国,由闫家照顾当时还未成年的小女孩。
闫家对元知瑶也很好,但始终保持一种淡淡的疏离和客气,是一种有乙方对待甲方的恭敬。
毕竟闫家也是遵照元知瑶爷爷遗嘱的安排,管理家族资产是其主要职责,照拂元知瑶是因为善心。
闫家夫妇俩也就是闫铮的父母,也是从小看着元知瑶长大的,知道她从小失去亲人,孤苦伶仃,便将其当作半个女儿养,但是介于那一层主顾关系,始终不肯把元知瑶当作亲生孩子对待,不敢一丝苛责于她。
尤其是闫铮的妈妈陈冰前段时间因为手术住院,硬是瞒着元知瑶,也不许闫铮多嘴告诉她。直到元知瑶发现有点不对劲,偷偷去了一趟伦敦才发现这件事情。
“不想麻烦”四个字也许是关爱,但在这种本就隔着一层纱的关系之下,堵在元知瑶心头显示出来的其实是生分,不想甚至是不敢劳烦她而已。
元知瑶当时没有在陈冰面前表现出来,但是心底却偷偷责怪闫铮,毕竟她和闫铮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嘴上从来没妥协过,心里实则把对方当亲人,只是闫铮在这次还是无条件听从了母亲的决定。
元知瑶心里着实闷得慌,从英国回来后也一直闷闷不乐,那段时间姚辞想尽一切办法逗她开心,平时带着去吃好吃的,衣服首饰买了一堆,周末就飞去其他城市玩,连澳门赌场都带着去转了几圈。
闫铮拜托这位妹夫来做和事佬,知瑶看着姚辞在中间为难也是不忍,于是面上通过姚辞转达,可以和闫铮握手言和,却还是没将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姚辞那段时间因为老婆和大舅子的事情是累得够呛,虽然只得了闫铮一句“谢了,兄弟。”但闫铮却因此事对姚辞也改观不少,之后每次回来必约他喝酒聊天,还拉着他进入风投的圈子介绍人脉资源。姚辞为了得到这位同创资本总经理的认可也着实不容易。
小说《二十年焰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