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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晚音!”

“嗯?”

墨晚音不明所以的回过神。

温诗语冷冷道:“我看完了你的‘理由’,可我并不觉得你的‘理由’能说服我,甚至觉得你的行为更恶劣!”

“……”

“你竟然敢在我外公的守丧期,利用厉家和厉氏集团搏噱头达成你的目的,更让人恶心不可饶恕!”

在温诗语的眼里,墨晚音完全是为了个人利益,不将厉家和厉氏集团,以及厉老爷子对她的恩情不放在眼里。

这种行为,可比厉夫人那对母子做的事情恶劣多了。

墨晚音稳了稳心神,目光坦然的对视上温诗语布满怒火的双眼。

“我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可饶恕的。”

“你还嘴硬!”

墨晚音回头朝穆苏苏伸出手:“苏苏,把我的玉佩给我。”

穆苏苏连忙拿出那只玉佩递给她。

墨晚音拿着玉佩示意给温诗语和台下的众人:“想必厉家的长辈们应该都认得这只玉佩。”

台下的厉家亲戚纷纷点头,同时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这只玉佩是传给厉家儿媳的,本就温润的玉,被数代厉家当家主母佩戴后,通体温润如羊脂,能够称得上‘美玉’一词。

单单这一只玉佩,就价值连城。

厉南爵母亲去世后,厉老爷子就将玉佩收了回去,连现如今的厉夫人都没给,没想到厉老爷子竟然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传给了墨晚音。

厉夫人同样震惊又气愤。

那个死老头子从来都没认可过她,连死了都要羞辱她,明明她现在才是厉家的当家主母,那个老头子竟然将玉佩传给了墨晚音这个死丫头!

“厉爷爷临过世前,亲手将这块玉佩传给了我,当时在场的一些亲戚,都可以作证。”

墨晚音看向惊讶的温诗语,说道:“厉爷爷将玉佩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就说了希望我跟厉逸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墨晚音不得好死!”

厉老爷子断气的时候,身边守护的亲戚不多。

墨晚音是厉老爷子最不能放心下的人,最后的遗言也是给墨晚音交代的。

但,万万没想到厉志贤夫妇会那么着急,厉爷爷还未下葬就迫不及待想要赶她离开。

温诗语说:“我外公说的是如期举行,你为什么要提前举行?还不是因为你想利用这些东西达成自己的目的!”

“不行吗?”墨晚音看着她,义正言辞的反问道:“难道我被人驱赶出厉家,被自己的未婚夫和好朋友算计、背叛,我就不能做出我所能做的反击吗?”

墨晚音将玉攥在手心,漆黑的大眼里迸射出坚毅又凌厉的光:“这些年,我是承受了厉爷爷的照顾和疼爱,但这不代表,我要卑躬屈膝、放下自尊任人欺负都不做任何的反击!”

“如果你觉得我不应该做出这样的反击,还想要打断我的双腿,那就尽管来吧!”

墨晚音微微抬起下巴,精致明艳的面容上毫无胆怯之色:“但我绝不会坐以待毙,因为我不觉得我有做错。”

一番话,让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温诗语一时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再反驳了。

如果她是墨晚音,她可能会先废了厉逸轩,再闹个天翻地覆。

正在尴尬之际,低沉的男音打破了僵硬的局面。

“诗语。”厉南爵叫了一声。

温诗语回头看过去:“二哥,怎么了?”

厉南爵神色放松,脸上难得露出与亲人才有的温情神色:“小泽想你了,既然回来了,跟我一块去庄园坐坐吧。”

“好啊!”

温诗语对厉御泽这个外甥,也格外的喜欢。

以前每次去国外执行任务的时候,她最会特意留出一天的时间,特意去看望厉南爵和厉御泽。

温诗语转身走过去,高兴的问:“你们什么时候搬回的庄园?”

“有几天了。”

说完,厉南爵朝一旁的方翼吩咐道:“你留下处理这里剩下的事情。”

“是。”

方翼正欲招呼手下来推厉南爵的时候,厉南爵抬手制止了:“不用你们。”

温诗语说:“那我来推二哥吧!”

“让她来。”

“她?谁啊?”温诗语好奇的问。

厉南爵侧眸看向不远处的墨晚音,冷淡道:“你还站在那做什么?”

墨晚音一怔。

他这样光明正大的叫自己,真不怕被媒体和厉家人误会什么吗?

温诗语震惊道:“二哥,你跟墨晚音你们……”

“她是小泽的住家阿姨。”

“啊?”

温诗语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

厉南爵声音微沉,看向墨晚音:“还需要我再催你一遍吗?”

墨晚音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音音。”穆苏苏担心的叫了墨晚音一声。

墨晚音停下脚回头看过去:“我没事,你先回家吧。”

穆苏苏依旧不放心的点了点头。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厉逸轩气恼的一脚将身侧布置的花篮踢飞。

“操!”

——

墨晚音穿着婚纱推着厉南爵走出酒店。

厉南爵的私人豪车已经停靠在门口等待。

看到厉南爵没有叫手下帮忙的样子,墨晚音只好识趣儿的上前将厉南爵搀扶起来。

男人沉重的身子刚被搀扶起来,重量就全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如那天晚上,她被他钳制在身下欺负时一样的沉重。

墨晚音腿一软,身体朝前扑过去,肩膀重重的撞到了车门门框上,双手下意识搂住了厉南爵的腰,用头抵着他坚硬的胸膛,硬生生扛住了冲击力。

“二哥!”

温诗语连忙拉开轮椅,去搀扶厉南爵,朝墨晚音训斥道:“笨手笨脚!”

厉南爵垂眼扫视了眼怀里的女人,目光落在墨晚音因为疼痛而皱紧的眉头上,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不知是因为嗑疼了还是羞赧,白里透着粉嫩的红色。

温诗语问道:“二哥,你没事吧?”

厉南爵顺着温诗语的力气站起了身,松开扶着墨晚音肩膀的手:“没事,上车吧。”

“好,我扶你上车。”

两人都坐上了车,温诗语朝还靠在车门边的墨晚音冷声说:“你坐保镖的车回去。”

墨晚音捂着小腹,靠在那没动弹。

温诗语不耐烦的说:“墨晚音,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墨晚音低着头,深呼吸了口气,艰难道:“……听到了。”

她手扶着车门,强撑着站直身子想要去后面。

但刚走了两步,一股浓烈的恶心感,就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捂住了嘴。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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