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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死对头老公哭瞎了

《我死后,死对头老公哭瞎了》是作者 “一秋一叶”的倾心著作,陆鸣川青梅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眼中的恨意。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我画在墙上的那片向日葵上。陆鸣川轻蔑一笑。“林薇婉,都混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岁月静好?”一个穿着黑西装的手下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我死后,死对头老公哭瞎了 免费试读




我和陆鸣川斗了一辈子。

他恨我用手段嫁给了他,害得他的青梅为了抢亲出车祸。

我恨他在婚礼上逃婚,让我成为全城人的笑话。

后来,我们两家都破产了,联姻也取消了。

五年后,陆鸣川再次成为了商业大佬。

他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的住处。

“林薇婉,你死哪去了?”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破房子!”

我用力给了他一巴掌,手却从他的脑袋穿了过去。

陆鸣川,你的复仇完成不了了。

因为,一年前我就死了。

1.

陆鸣川踹开门的时候,我正坐在窗台上。

这里是我死前住的地方,一栋破旧的居民楼,连电梯都没有。

他爬了六层楼,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带着一层薄汗,领带也被扯得有些歪。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眼中的恨意。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我画在墙上的那片向日葵上。

陆鸣川轻蔑一笑。

“林薇婉,都混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岁月静好?”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手下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陆总,楼下都搜过了,没看到人。”

陆鸣川没理会,径直走向那张掉漆的餐桌。

桌上,是我死前一天吃剩的泡面桶。

他伸出两根手指,嫌恶地捏起那个桶,丢进垃圾桶里。

“林薇婉,没了林家给你撑腰,你就只配吃这些垃圾。”

他低声说着,像是在对我宣判,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飘过去,想给他一巴掌,手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忘了,我已经死了一年了。

陆鸣川径直走向卧室,粗暴地拉开一个个抽屉。

“出来!”

“躲着算什么本事?”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扯出来,扔在地上,用皮鞋碾过。

翻找中,一瓶药滚了出来,掉在他脚边。

他弯腰捡起,看了一眼上面的字:盐酸胺碘酮片。

他愣了一下,随即发出更冷的笑声。

“怎么,被我气出心脏病了?”

他把药瓶扔在地上,一脚踩得粉碎。

“当年你害得小雅躺在医院时,怎么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苏丽雅,他的青梅竹马。

也是他恨了我一辈子的根源。

他的手下还在翻箱倒柜,动静大得像是要拆了这间屋子。

“陆总,这里也没有。”

“滚出去找!”陆鸣川不耐烦地咆哮。

手下连滚带爬地跑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相册。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我们的结婚证件照。

照片上,他面无表情,我笑得有些勉强。

这是我们唯一的合照。

他的拇指在照片上我的脸上用力地摩挲了一下,眼神黑沉。

突然,他手指用力。

刺啦一声。

照片瞬间被撕成两半。

然后是四半,八半。

他松开手,碎纸屑从他指缝飘落,像是下了一场悲哀的雪。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的号码。

听筒里传出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他狠狠地把手机砸在墙上,手机屏幕瞬间碎裂。

“林薇婉,你这个贱人!”

他怒吼出声。

“躲?我看你能躲到哪去!”

没人回应他,屋子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怒火无处发泄,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属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

蓝色的火苗在他指尖跳跃。

他走向窗边,毫不犹豫地将火苗凑近了那片干枯的窗帘。

“林薇婉,你死哪去了?”

“给你三秒钟,再不出来,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破房子!”

“三!”

“二!”

火舌迅速舔上窗帘,浓烟滚滚而起。

我看着这一切,心底一片麻木。

烧吧,都烧掉才好。

就在火光映得他脸庞明暗不定时,他身后的床底下,一个被熏得乌黑的旧皮箱露了出来。

箱子的锁扣被高温燎开,一封信的边角从缝隙里飘了出来。

2.

陆鸣川的目光被那封信吸引。

他皱着眉,烦躁地脱下西装外套,扔在地上,一脚踩灭了刚刚烧起来的窗帘。

皮鞋底碾过烧焦的布料,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走过去,没好气地用脚尖勾出那个旧皮箱。

“又想耍什么把戏?”

他不屑地嘀咕了一句,蹲下身,粗暴地掀开了箱盖。

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机关或者别的什么。

只有一沓厚厚的信,整整齐齐地码放着。

最上面一封的信封上,写着三个字:“陆鸣川亲启”。

笔迹是我的。

他拿起那封信,信封没有封口。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抽出了信纸。

视线落在了日期上。

五年前,我们的婚期前一周。

记忆瞬间将他拉回了那个充满火药味的化妆间。

他一脚踹开门,冲到我面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林薇婉,你用了什么卑劣手段逼走了小雅?”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脸色煞白。

“我没有。”

“没有?”他怒极反笑,“你这种女人,为了嫁给我,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回忆被打断,信上的字迹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

“陆鸣川:”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们已经结婚了,又或许,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嫁给你。”

“我知道你不爱我,你爱的人是苏丽雅。”

“可我没有选择。”

“今天,林家的资金链彻底断了,银行拒绝了我们所有的贷款申请。爸爸查出胃癌晚期,躺在医院里,每天都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开销。”

“你的父亲找到了我,他说,只要我肯嫁给你,陆家就愿意注资,救活林家,并且会承担我父亲所有的医疗费用。”

“他说,你太念旧情,只有苏丽雅彻底离开,你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他还说,苏丽雅已经同意拿着五百万出国,永不回来。”

“我问他,这是你的意思吗?他说是。”

“我答应了这桩婚事,不为别的,只为救我父亲一命。”

“我知道这很自私,对你,对苏丽雅,都很不公平。”

“对不起。”

信纸从陆鸣川的手中滑落。

他整个人愣在那里,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茫然。

他一直以为,是我为了虚荣,为了陆太太的身份,才不择手段。

他从来不知道,这背后还有这样一场交易。

他父亲早就过世了,这件事,死无对证。

过了许久,他才捡起那封信,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审判他。

他捏紧了信纸,骨节泛白。

他冷哼一声,像是在说服自己。

“一派胡言。”

“编故事谁不会?”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控制不住地想起了五年前的种种。

林父确实在他婚礼后不久就重病住院,林家的生意也确实是一夜之间起死回生。

他当时以为,那是沾了陆家的光。

他烦躁地把信揉成一团,想扔掉,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他把信纸重新展开,抚平。

然后,他的手伸向了第二封信。

那封信的信封上,沾着一滴早已干涸的血迹,暗红色的,格外刺眼。

3.

陆鸣川盯着那滴血迹,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有一种预感,这封信里的内容,会比上一封更加让他难以承受。

他抽出第二封信。

日期,是婚礼那天。

“陆鸣川:”

“你走了,在婚礼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抛下我,去找苏丽雅了。”

“你走的时候,我成了全城的笑话,爸爸当场气得吐血,被送进了急救室。”

“我在急救室外坐了一夜,这封信上的血,是我咳出来的。”

“我没告诉你,我怕你觉得我是在用我父亲的命逼你,让你愧疚。”

“第二天,我还是去医院看了苏丽雅。她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看上去很可怜。”

陆鸣川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想起了那天他赶到医院的场景。

苏丽雅脸色苍白地躺着,看到他,眼泪就掉了下来。

“阿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破坏你的婚礼的。我只是想再看你一眼。”

“我不怪林薇婉姐姐,你别怪她。”

当时的他,心疼得无以复加,把所有的罪责都算在了我的头上。

信上的内容还在继续。

“所有人都说,是她为了抢亲,才出了车祸。”

“所有人都骂我,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可她看我的眼神,没有悲伤,只有挑衅和得意。”

“她说,‘林薇婉,看到了吗?就算你嫁给了他,他心里也只有我。他会恨你一辈子。’”

“我不信她是意外。”

“我花钱,托人拿到了事发路口的监控录像。”

“监控很清晰,她的车在撞向护栏前,有一个非常不正常的减速和转向。根本不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司机该有的反应。”

“她不是想抢亲,她只是想用一场苦肉计,让你彻底厌弃我。”

“陆鸣川,苏丽雅是故意制造车祸来陷害我,让你恨我一辈子。”

陆鸣川手里的信纸被捏得变了形,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大脑一片空白。

一幕幕画面在眼前闪过。

苏丽雅坐着轮椅,在他面前扮演着柔弱善良的受害者。

苏丽雅每次提起那场车禍,都哭着说不怪我。

苏丽雅用那条“残废”的腿,博取了他五年的愧疚和怜惜。

原来,他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信的结尾,还有最后一段话。

“陆鸣川,我最终还是没有把监控证据给你。”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你只会觉得,那是我为了脱罪伪造的。”

“更因为,我怕你承受不住被欺骗的真相。”

“比起让你痛苦,我宁愿你一直恨我。”

“诛心”二字,不过如此。

陆鸣川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

墙皮簌簌落下,他的手背一片血肉模糊。

他像是疯了一样,把箱子里的信全部倒了出来,拼命地翻找着。

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一个陈旧的银色MP3从信件中掉了出来,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4.

陆鸣川捡起那个MP3。

款式很旧了,是他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那时候我们关系还没那么僵。

他把它扔给我的时候,表情还有些不自然。

“喏,给你的。”

那是我第一次收到他的礼物。

我一直留着。

他颤抖着戴上耳机,按下了播放键。

耳机里先是一阵沙沙的电流声,随后,传来我虚弱的呼吸声。

背景音里,有医院里心率监测仪规律的滴答声。

我的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

“陆鸣川,我的心脏病是遗传的,和我妈妈一样。”

“医生说,我可能活不过三十岁。”

“本来想告诉你的,可你那么讨厌我,说了,也只是徒增你的厌烦吧。”

“没关系,不说也好。”

录音里的我,似乎是笑了一下,那笑声里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悲凉。

“后来,我们两家都破产了,联姻取消,婚也离了。这样也好,我们终于两不相欠了。”

“你自由了,去找你的小雅吧,好好对她。”

“我祝你们......”

话没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我。

紧接着,心率监测仪的滴答声变得急促而混乱,发出尖锐的警报。

录音里,一个陌生的女声焦急地喊了起来。

“林小姐!林小姐!你的心率在下降!”

“医生!快来人!病人情况不对!”

嘈杂的脚步声,仪器的警报声,医护人员的呼喊声,乱作一团。

我能听到陆鸣川的呼吸声,透过耳机,变得粗重而压抑。

最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心率监测仪拉成长线后,那一声刺耳的“嘀——”。

陆鸣川一把扯下耳机,狠狠摔在地上。

MP3四分五裂。

他双目赤红,像一头困兽,冲出了房门。

他不信。

这一定是我的又一个把戏。

他开着车在街上横冲直撞,最后停在了一家医院门口。

这是我父亲当年住过的医院。

他冲到前台,大声询问着我的主治医生。

“林薇婉的主治医生是谁?叫他出来!”

一个年长的医生闻声走了过来,看到他,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是王医生,当年负责我父亲,后来也负责我。

王医生叹了口气。

“你总算来了。”

陆鸣川的心脏瞬间揪成一团。

“她人呢?”

“小薇她......一年前就走了。”

王医生的话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陆鸣川心上。

他后退一步,靠在墙上,才能勉强站稳。

“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她不可能死。”

王医生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她早就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一直很平静地在接受治疗。”

“她说,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陆鸣川像是想起了什么,抓住医生的胳膊。

“她......疼吗?”

王医生的眼神更悲伤了。

“心衰的病人,到了后期,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溺水。”

陆鸣川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王医生转身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档案袋,递给了他。

“小薇临走前,托我把这个交给你。”

陆鸣川机械地接过。

档案袋上,用黑色的马克笔写着一行字。

“事故鉴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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