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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经霜也愣住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奚无倦快步上前,一把扯过她的衣裳将她裹紧。

宋经霜这才回过神,好笑的看向奚无倦,“臣女在自己的闺房更衣,殿下这也要管?”

“你!”

奚无倦一噎,避开宋经霜的视线,讥讽道:“你深夜与人幽会,难道还有理了?”

醋味十足。

宋经霜一听,就知道奚无倦定是误会了什么。

她裹紧衣裳,哭笑不得的看了奚无倦一眼,“所以殿下是来兴师问罪的?”

“本宫路过。”

奚无倦冷声辩解,可这话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宋经霜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既然路过,难不成殿下还准备留下来看臣女更衣沐浴,然后欣赏臣女睡觉?”

“放肆!”

奚无倦恼羞成怒,看到宋经霜安然无恙,他心情有些复杂。

“再敢污蔑本宫,本宫就……”

“就怎么样?”

宋经霜上前一步,抬眸看他。

奚无倦皱眉,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离本宫远些!”

宋经霜点点头,又往前走了一步,“殿下觉得多远算远?咫尺之距够吗?”

霎时间,奚无倦面色通红,咬着牙憋了半晌,这才憋出两个字来:“就这。”

宋经霜忍着笑点点头,“嗯,殿下说好就好。”

她也不着急,见奚无倦还穿着往日里从未见过的长袍,不由得愣住:“殿下出来的这么着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不用你管。”

奚无倦冷着脸说完,正要离开,身后,一双手忽然拉住他。

“宋经霜,你别得寸进尺!”

他猛地一回头,却见宋经霜正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一个他。

这双眸子,跟十年前一模一样。

大概连宋经霜自己都忘了,当年他毒入骨髓,太子府从此闭门。

而那天夜里,她也是这样爬进太子府,守在他床边看着他,说:“别怕,你这么好看,一定不会死的。”

可后来,他没死,她却再也没有来过。

就是这一晃神的功夫,宋经霜抱着一件崭新的披风过来。

“天气凉,穿上披风再走。”

奚无倦回过神,立马敛起眼底情绪,冷声拒绝:“本宫不需要。”

话还没说完,肩上一沉,披风已经落在了他的肩头。

“殿下若是在国公府冻出个好歹,国公府难逃其咎,殿下可别祸害忠臣良将了,成吗?”

原来是为了家族。

哼!

奚无倦拢了拢披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只丢下一句下不为例,说完转身离开。

雪白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夜色中。

正好起夜的云欢刚出门,眼前一白,吓得她连忙拔腿儿往宋经霜屋里跑去:“小姐,小姐不好了,咱们府上进贼了!”

一进门,就看见她家小姐好端端的坐在床头,身上衣衫不整。

云欢瞪大了眼睛,还没哭出声,便被宋经霜打断:“你刚才说,太子殿下是贼?”

云欢的哭声哽在喉咙里,“太,太子殿下?”

宋经霜嗯了一声,撑着下巴看向奚无倦离开的方向:“你说他怎么连穿女人的披风都能这么好看呢?”

云欢按着脑袋想了想,茫然道:“可是小姐,您屋里只有一件白披风,不过不是您的。”

宋经霜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那是二公子放在您这儿的,披风内侧还有个萧字呢。”

宋经霜:“……完了!要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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