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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洗完我帮你涂药。”

余笙纳闷的看着时知谦,又被时知谦瞪去了浴室。

背后好疼,她甚至不太敢碰花洒,她对着镜子看了,两条伤痕交叉,还有一条顺着一条伤痕打偏了一点点,离脊背骨很近,颜色变成暗紫色,只透露出一点点红。

余笙看了有一会儿,越看心越慌,磨磨蹭蹭在花洒跟前洗了澡,后背愣是没敢碰,又在浴室里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

时知谦手里拿着报纸,抬眸看她竟然还穿了外套,眼神一变,余笙看的一哆嗦,立马偏过视线。

“过来。”

余笙犹豫一下,磨磨蹭蹭过去,时知谦没理她,将药瓶开了口,余笙坐到床上,不太想脱外套,嘴里憋着一句“我自己来”,又没敢说。

拽着衣角搓了搓,又怕时知谦等的不耐烦,磨磨蹭蹭还是将外套脱了下来,身上只着白色背心。

时知谦在她背后一句话也没开口,余笙一个“疼”字都不敢出声,想叫就忍着,时知谦擦完药下床去洗手,余笙又把外套穿上。

她犹豫要不要睡,但坐在床边还是没敢动,时知谦洗完手出来,余笙垂着的眸子小心翼翼抬起来看了他一眼,时知谦开了口,“你今天出去干什么?”

余笙的心咯噔一下,紧张的小声的回,“我……我去咖啡店上班了……”

“咖啡店?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明明时知谦语气都没变,余笙却一下子着急起来,看着时知谦,一脸真诚道:“我就是待在家里没有事做,想找点事干,我……我不是故意没和你说……我……”

“这么怕我干什么?怕我打你?”

时知谦又走近了一点,抬起余笙的下巴,

看着她眼底掩饰不住的惊恐,突然笑了,“其实你一开始就乖的话也就不用受这种罪了,不是每一个跟我的人都要进入那个圈子……”

“我求求你,我不会跟任何人乱说,不要带我去了好吗?我求求你。”

那是一个对于余笙来说完全陌生的领域,她感觉到排斥性的格格不入,她总觉得自己会死在那儿,并且很痛苦,她不想这这样。

时知谦眼神锋利的看着她,“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余笙眼眸的光一点一点暗下去,抓紧了手心,说不出来话。

时知谦松了手,绕过床尾上床,轻飘飘的留下一句,“把工作辞了。”

余笙慌了,“我……我今天才开始做,咖啡店也需要人,我……”

时知谦上了床,突然笑了,“那你周日的两天时间都空出来吧。”

余笙怔住了,心咯噔一下,愣愣的看着时知谦。

时知谦也看向她,不紧不慢的问,“不愿意?”

余笙说不出来话。

“那果然把工作辞了比较好。”

“我……我……”

“嗯?”

余笙低下头,心底涌上来悲凉,“我愿意。”

时知谦眼角的笑意深了深,“你不用那么怕,Matthew之前认为你懂行,所以才下的重手,你有一段时间可以好好适应,知道吗?”

他摸上余笙的头,余笙血液都感觉那一瞬间要凝固了,她不敢动,犹豫了几秒,哆哆嗦嗦的轻声回,“知道了。”

余笙一夜都是趴着睡的,伤口还是会被磨蹭到,她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

早上醒过来还要去咖啡店,起的比时知谦还早。

她走的时候时家还没人出门。

早高峰从一大早就开始挤,余笙的发烧加重了一些,但也就脑子昏昏沉沉的热,她站在公交车上艰难的扒住把手,身后被一个人背着背包用力蹭过去,钻心的一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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