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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个闲王,奈何实力不允

长篇军事历史《我,只想当个闲王,奈何实力不允》,男女主角李骁武李宗训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修修宇啊”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终于,派去传令的护卫步履匆匆地返回,脸上带着几分憋屈的潮红。“殿下,”他单膝跪地,沉声道,“属下前往州府主簿府邸,刘府管家称,刘主簿他......他今晨起身时偶感风寒,此刻正卧病在床,实在无法前来面见殿下。”“哦?病了?”李辰安的眼皮都未抬一下,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讽,“真是巧了。”护卫继续道:“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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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去了,刘主簿居然还没来。

正厅里,炭火盆中的银霜炭烧得正旺,发出“噼啪”的轻响,却驱不散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沉闷。

李辰安依旧是那副慵懒的姿态,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仿佛对刘主簿迟迟未到毫不在意。只有他指尖有规律地轻叩着扶手。

终于,派去传令的护卫步履匆匆地返回,脸上带着几分憋屈的潮红。

“殿下,”他单膝跪地,沉声道,“属下前往州府主簿府邸,刘府管家称,刘主簿他......他今晨起身时偶感风寒,此刻正卧病在床,实在无法前来面见殿下。”

“哦?病了?”李辰安的眼皮都未抬一下,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讽,“真是巧了。”

护卫继续道:“另一边,赵......赵队长亲率弟兄前往官仓,欲行封仓之令。但官仓仓吏,名叫孙有才,他......他拒不开门,言称官仓乃朝廷重地,非有州府与户部联合签发的勘验公文,任何人不得擅入,否则......否则便是等同谋逆。”

“谋逆?好大的帽子,他当真这么说?”李辰安终于睁开了眼睛,心想着我现在在哪给他去弄户部的勘验公文?

“千真万确。赵队长正与他们的人在仓门口持械对峙,只等殿下号令。”

好家伙,一个称病,一个拿国法当挡箭牌,这哪是给我下马威,这分明是当面甩了我两记耳光。

李辰安心中冷笑,他知道,这背后绝不是一个小小的主簿和仓吏能有的胆量。他前世在公司里见多了这种事,部门之间互相推诿扯皮,看似是为了流程和规定,实则是背后有大老板在撑腰,以此来架空新来的项目经理。

看来,我这个“项目经理”,还没开始干活,就先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他没有发怒,只是挥了挥手,让护卫退下。然后,他转向一直躬身立在堂下的陈知州,语气依旧平淡:“陈大人,你都听到了?”

陈知州早已是冷汗涔涔,他向前两步,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道:“殿下,请屏退左右。”

李辰安看了他一眼,对护卫们使了个眼色。所有护卫便退出了正厅,并守住了门口。

偌大的厅堂,只剩下李辰安和陈知州二人。

陈知州再次躬身,这一次,腰弯得更低,姿态也更加谦卑,甚至带上了一丝投诚的意味。

“殿下,非是下官有意隐瞒,实乃......实乃此事牵连甚广,下官......人微言轻,有心无力啊!”他抬起头,那张愁苦的脸上满是无奈与挣扎。

“刘主簿,本名单字一个泰,他之所以在云州如此横行无忌,皆因......皆因他的一个远房堂侄女,乃是当今三皇子雍王殿下府中的一名受宠侧妃。”

三皇子,李骁武!

李辰安的瞳孔微微一缩。又是他。那个在朝堂上就对自己充满敌意,信奉铁血手腕的皇兄。

陈知州见李辰安面色微变,继续道:“不仅如此,那官仓仓吏孙有才,原本就是秦州(三皇子封地)调过来的老人。

可以说,如今这云州的钱、粮、人事,明面上归下官管,暗地里,却都是雍王殿下的人在遥控。下官......早已被架空多年,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说完,他长叹一声,仿佛抽干了所有力气。

这就是现实,残酷的、赤裸裸的现实。

李辰安第一次感到了棘手。他预想过无数种困难,唯独没想到,自己那位三哥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这么深。

他现在明白刘主簿的底气何在了。他根本不是在为自己对抗,他是在为三皇子守住这块“封地”。

自己若是用强,以亲王的身份强闯官仓,那孙有才只要高呼一声“七王爷抢掠官仓,意图谋反”,这口黑锅,自己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到时候消息传到京城,父皇本就对自己不待见,这桩罪名足以让自己万劫不复,就更别说什么养老躺平了。

暴力,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他陷入了穿越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沉默。他习惯了用现代思维降维打击,却忽略了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一套盘根错节的、名为权势与人情的游戏规则。

看来,光有超越时代的知识是不够的。想在这里躺平,还得先学会怎么玩这里的游戏。

他摩挲着袖中的鹅卵石,冰凉的触感让他纷乱的思绪渐渐沉静下来。

“冷静,李闲,冷静!慌什么!不就是项目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力吗?前世那种甲方半夜提需求、程序员临时删库跑路的地狱开局你都经历过,这算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情绪剥离,用最客观的视角重新定义问题。

“我现在的核心矛盾,不是跟刘主簿的矛盾,而是我这个新任项目经理,与三皇子这个幕后大老板的利益冲突。刘主簿和那个仓吏,不过是他安插在项目里的监工和审计。”

“强行推进,会被扣上违规操作的帽子,项目直接判死刑,那么,破局点在哪?”

他的目光,落在了眼前这个一脸惶恐、汗不敢出的陈知州身上。

这个陈知州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软弱无能,只会推诿退缩的官场迂腐,没想到骨子里倒是还留了点读书人的气节和为国为民着想的大义。

“不过这个陈知州......他是个什么角色?一个被架空的、无能的前任经理?不,不对。”

李辰安的眼神微微一凝:“如果他真的毫无价值,早就被刘主簿他们找个由头踢出局了,他能在这里摆设这么多年,说明......他在这个旧的系统里,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是了!他就是那个牌位!刘主簿需要他这个名正言顺的知州来掩人耳目,三皇子也需要他这个软弱可欺的空壳来维持云州表面的稳定,他是这个腐朽系统的一部分,是一个维稳的工具人。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既然他是旧系统的一部分,那他一定最了解这个系统的漏洞和裂痕!而且......一个被压制了这么多年的工具人,他真的甘心吗?

他今天向我吐露这一切,真的是因为恐惧?还是......在绝望中,想抓住一根新的救命稻草?”

李辰安不需要陈知州有什么惊天纬地的才能,甚至不需要他有什么宁折不弯的气节。

在当前这个阶段,他只需要确认一点就够了——他不甘心,只要他不甘心,他就有被撬动、被利用的价值,就能成为他插进这个铁板一块的系统里的第一根楔子。

想到这里,李辰安纷乱的思绪彻底清晰了,他抬起头,再次看向陈知州。

陈知州被他看得心头发毛,却见李辰安的嘴角,缓缓微笑。

“陈大人,”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刚才说,你只是个摆设?”

“是......下官无能。”

“不,恰恰相反。”李辰安摇了摇头,“一个能在这等处境下,还稳坐知州之位多年的摆设,恰恰说明了你的价值。”

“你的价值,就在于你的无能和听话。所以刘主簿需要你这个牌位来掩人耳目,三皇子也需要你这个名义上的知州,来维持云州表面的平静,你就像这屋子里的顶梁柱,虽然破旧,但不可或缺。”

陈知州被他说得心中剧震,冷汗直流,他感觉自己在这位年轻的王爷面前,仿佛被扒光了衣服,所有的心思都被看了个通透。

李辰安看着他震骇的表情,知道火候已到,这才话锋一转:“陈大人,你在这云州城,当了这么多年的摆设,可曾有和你一样,有才无处施展,被刘主簿那帮人死死压在身下,至今郁郁不得志的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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